司南羌纏住向北北的手,拉著她起身,“那就下次吧,我們先走了。”
“我們也走,莉莉,來,我扶你。”
李莉拍開他的手,不讓他扶,“哎呀,讓開,這才三個多月呢,扶什麼扶,邊上去。”
雖然這麼,但臉上卻淺淺笑開,顯然十分吃這套的,“那我們就先走了,諾諾,不要太勞累,注意身體啊,過幾見,拜拜。”
杜諾尷尬的捂臉,已經十分無奈了。
端木塵送他們下樓,杜諾去了洗手間,站在鏡子前看著脖子上兩三處的淤青。
昨晚那些景象映上腦海,她俯下身伸手接水往脖子上潑,手用力的搓著那淤青處。
搓著搓著就落了淚,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喝醉,就為了一個男人,差點將自己毀了。
可笑的是她竟然還以為那個男人就是她生命中的真命子,但原來他不過就是圖新鮮,就是想睡她,僅此而已。
“再搓就脫皮了,回頭整個脖子都淤青了,我就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端木塵靠在門口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她手上的動作停下,眼淚滴在洗手盆裏,順著那些水消失。
吸了吸鼻子,站直身子,“我先回去了,謝謝你收留我一晚。”
走過端木塵身旁時,被他伸手拉住手腕,“你身上還有傷。”
“沒關係,不是很嚴重。”
見她這麼堅定,端木塵不是很愉悅,但也沒有繼續攔著,“那就一起吃個飯,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
將杜諾送回租房,就看見開著門,還有人大包包的往外頭搬著行李,杜諾上前喝止,“你們在幹什麼?”
搬閱人看見杜諾,也有些意外,“姑娘你是誰?我們是搬家公司的,是讓我們將東西搬到樓下,會有人來帶走。”
“是誰讓你們來的?”杜諾臉色慘白,但更多的是憤怒。
那人見她這樣,也不好什麼,“一位姓李的先生,是房子到期了。”
杜諾顫的後退了一步,端木塵扶住她的腰。
不過昨才發現他出軌,今就將她逼上絕路,“他怎麼可以!”
“你們住一起?”這是端木塵的第一個想法。
杜諾搖頭,“沒有,這是我剛出來實習時,他幫我找的房子,也是以他的名字租的,可是房租一直都是我給的!”
想到大學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是掏了心的對他好,還想著等她工作穩定下來了,就答應他要同居的要求,想著結婚,想著為他生兒育女。
卻沒想到,竟然落到這個田地,“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他就是個騙子,騙子!”
杜諾再也受不住,崩潰大哭。
她的行李箱就擱在走廊邊上,端木塵越過去將她的行李箱拉上。
“你做什麼?”杜諾的哭聲卡住。
端木塵雙眸隻是看了她一眼,拉上她的手腕,“難不成你要睡大馬路,走吧,回去。”
杜諾是被他一路拉著回到車上的,隻是剛上車,就看見那個渣男攬著那個三出現在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