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為什麼被人拉開了...
曉美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什麼啊!”
她坐起身來,沒有想到眼睛會被一道金光晃到,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條大金鏈子。
“你終於醒了?耗子。”
金閃閃上半身身著白色體恤衫,下半身豹紋皮褲,頸間掛著分量十足的大金鏈子,手裏還拿著一個黃金酒杯。
“吉爾伽美什,你怎麼在我房間?”
“笑話,整個世界都是本王的後庭,何談什麼是你的房間?”
“...英雄王大人,您開心就好。不過,既然你來了,那我問問,你覺得我們的禦主怎麼樣?”
“有一點耗子你必須清楚,遠阪時臣他不是本王的禦主。他僅僅隻是提供魔力的愚蠢奴才罷了。”
“所以,他的使用感覺如何呢?”
“無聊,簡直就是無聊透頂。如果遠阪時臣沒有那麼無聊的話,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耗子快點從床上爬起來,本王的酒已經快喝了一半,身邊不能沒有侍女。遠阪時臣找的那些女人,簡直比他還要無趣。”
金閃閃搖晃了一下酒杯,杯中的酒搖曳著動饒紅色。
“相比於現代社會的凡娛,更適合王的,想必是醜吧。難道不對我的禦主感興趣嗎?作為取悅王的醜,他可是不二選擇。”
“本王的眼睛,能看穿別饒業。言峰綺禮雖然有當醜的資質,但是本王覺得你更為有趣。”
“而且,本王獅子已經玩膩了,現在想想,養一隻耗子也不錯。”
金閃閃用手背掃下魚缸,坐在了曉美焰的床頭櫃上麵,然後想把手按在她的腦袋上。
“魚!”
可是,還沒有等他碰到,曉美焰就憤怒地甩開金閃閃的大豬蹄子。
揭開被子撿起金魚放在了魚缸,隻穿著睡衣光著腳,便狂奔向了洗手間。
金閃閃盯著被甩開的手,愣神了半晌,隨後才反應過來,臉上頓時堆滿了怒意。
竟然敢拒絕本王的恩惠,而且還是為了一條魚?
大不敬,簡直就是大不敬!
曉美焰跑到浴室,立刻把魚缸放在了水龍頭下麵,並將其打開。
在聽見水嘩嘩嘩的流入後,她擦幹額頭上的汗,鬆了一口氣。
當她抱在魚缸站起身來,卻發現金皮卡的手,已經扣在了她腦袋上麵。
曉美焰背對著金皮卡,金皮卡彎腰把嘴湊到了她的耳朵旁邊。
“給本王聽好,這次就饒過你,好好感激本王的大恩大德,當然還有這美味的紅酒。”
金皮卡著,收回了手。
他解開曉美焰頭發上的緞帶,並將其扔在了漱池當鄭
而且,他還把剩下的半杯紅酒,一滴不剩地倒在了她的腦袋上。
曉美焰顫抖著身子握緊拳頭,猙獰著臉頰瞪大雙眼。
甚至紅酒都穿過睫毛,也沒有能讓她閉上眼睛。
然而,下一瞬間,主神的保護措施開啟,她平靜了下來。
......
距離吉爾伽美什被召喚,已經過了大概一個星期。
衛宮切嗣一家從德國飛來了冬木,並入駐了冬木郊區的愛因茲貝倫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