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霓裳:“琛哥,你怎麼來了”。
嫵蒲深:“我不來怎會知道我的夫人是個愛哭鬼”。
莫霓裳:“琛哥,你還有心情打趣我”。
嫵蒲深:“抱歉,讓你擔心我了”。
莫霓裳忙道:“琛哥作何道歉,是我不好,給琛哥添了不少麻煩”。
嫵蒲深:“你我心裏都清楚,何來麻煩,以前種種不都是做給外人看的隻有如此那些人才會放鬆警惕,我才有更好的時間去部署啊,你做的很好”。
莫霓裳:“我也不能為你做什麼,我就是很怕”。
嫵蒲深:“莫怕,霓裳你信我,就在這一年內好好照顧好自己陪孩子們好好修煉,莫要胡思亂想,剩下的交給我和嶽母就好”。
莫霓裳:“你和母親是不是有什麼計劃”。
嫵蒲深:“你且安心,你怕的不會再出現,我會護你們周全”。
勸好了莫霓裳,嫵蒲深去見莫老夫人,莫老夫人看著跪在下首的女婿,靜默不語,這個缺年不是自己選的,但不得不承認確實是最適合女兒的人,自己的女兒是什麼脾性她還不知道嗎,身為女人她知道夫君可以不用多優秀,但隻要自己能夠情願為他做一個女人,那就明這個男人足夠優秀,這些年他也用自己的方式將妻兒護的很好,深歎一息。
莫老夫人:“你且起來吧”。
嫵蒲深依舊跪著:“子琛請罪,未能照顧好霓裳”。
莫老夫人哂笑一聲:“起來吧,你沒照顧好?你還要怎麼照顧啊,這一切都是定數,我知道,你今日所的無非怕以後,但以後如何誰又可知,與其自責,好好想想之後的事情吧,起來坐吧,素心給姑爺看茶”。一旁婦人領命端茶。
嫵蒲深深磕一頭,起身就坐。
莫老夫人:“玄綾已給了骨,接下來你打算如何”。
嫵蒲深緩緩道出一個人名:“孤行舟”。
莫老夫人正身道:“已經開始要動用他了麼”?
嫵蒲深:“母親,不是動用他,子琛知道母親答應過他不會勉強他下山,子琛隻需要他手中的一樣東西,至於能不能得到,母親隻需將骨引去,餘下的…就看骨的造化了”。
莫老夫人沉吟不語,半晌道:“即使如此,那便看造化了”。
嫵蒲深不語,片刻起身道:“既如此婿告退”,莫老夫人頷首。
莫老夫人:“素心,明日安排兩位公子去莫氏家學”。
素心領命又道:“那姐呢”?
莫老夫人:“我自有安排”。
翌日,嫵岸闊兩兄弟便被安排去了家學聽學,莫霓裳怕嫵骨多想,便多要陪陪外祖母再去學習,嫵骨到也無所謂,反正莫氏所修之途與她有所相悖,隻不過對馭蛇一術比較有興趣不過不急來日方長,從莫老夫人處問禮出來,嫵骨百無聊賴便去溜達,不知不覺間到了後山深處。
“少爺,快下來別怕了太危險了”一道焦急的女聲傳來。
“哼,不用你管,別喊了爺今非要爬上去不可”又是一道稚嫩的童音傳來。
嫵骨來了精神,急步向前便看到一顆巨大的蛇果樹下站著一位莫家女使,而粗壯的樹幹山有一個身影吭哧吭哧向上爬。
突然,女使尖叫一聲,隻見那孩手一滑就要從樹上掉下來,見此嫵骨縱身飛起半空接住孩子,穩穩落地。
“多謝表姐出手相救”女使行禮道謝後緊張的拉著孩子檢查看有沒有受傷。
“表姐?你就是姑姑的女兒,那個不讓去家學的嫵骨”?孩子很可愛但出來的話就不太可愛了。
嫵骨:“是的,我就是你姑姑的女兒,你的表姐,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叫莫瀚卿,家中排行二十一
既然你救了爺,以後爺罩著你”莫瀚卿故作老氣橫秋的道。
嫵骨“嘁~二十一啊你罩著我?你是憑不到我腰跟前的身板罩著,我還是憑連樹都爬不上去的本事罩著我啊”!
莫瀚卿:“哼,我叫莫瀚卿不是二十一,還有爺罩著你是你的福氣,你看看莫輕叩大哥哥和莫染客姐姐,五歲就已經上完家學,現今與你一般大便修為高深四處遊獵,在看你除了會飛有什麼用”。
嫵骨:“嗬~我怎麼了,像二十一一樣爬樹遛鳥不挺好的麼,還有什麼叫做隻會飛,我隻會飛剛才不還救了你”。
莫瀚卿:“你~哼,看在你救爺的份上,爺就不與你計較,爺才跟你不一樣,等爺摘下蛇果,給九姐姐醫病,懶得跟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