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骨低頭自鼓在掏著,翻來翻去再找這東西的心髒,這家夥看起來活的時間蠻久的,如果找到心髒的話收點心頭血還是可以的,自己下手挺有分寸的,看看保存的如此完好,趁新鮮速度要麻溜,因為太過龐大,素手翻來覆去的攪弄著,找了許久並未在胸腔內找到不應該啊,嫵骨暗自納悶。
…“姑娘在找什麼”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來。渡忘川實在是忍不住了問道。
嫵骨:“沒看到再找心髒啊”。須臾像是反應過來似的,才發現身邊有個傳奇的,嫵骨嚇了一跳叫道:“握草,你是人是鬼啊,為啥站這裏,嚇死我了”。
渡忘川:“…姑娘,是你嚇著在下了”。
嫵骨:“大老爺們有什麼好怕的”。
渡忘川:“也是、不過方才姑娘問在下是人是鬼,在下倒是也想問問姑娘是人是鬼,因為就目前情況來看,姑娘比較不像人”。
嫵骨還要什麼,結果低頭一看自己的樣子道:“也是哈,有點恐怖,不過沒關係我是如假包換的人”,罷又不理渡忘川,開始又埋頭找了起心髒了,不過眼中一片冷凝,這不知道什麼名字的鬼地方,一切透著古怪,變異的異種,悄無聲息出現的人一切的一切捋不清,隻能以不變應萬變。
渡忘川若不是還察覺的到嫵骨身上是饒氣息,真的會吧嫵骨當做非我族類吧,可想歸想還是提醒到:“被你扔在一旁的就是心髒”。
嫵骨:“…這玩意”?一挑眉…一臉不可信的樣子,不是嫵骨懷疑,這比她頭都大的一坨肉,連個形狀都沒有,能叫個心髒?也不怪嫵骨認不出來。
渡忘川:“…姑娘是不是不知道你斬殺的是何物”?
嫵骨一臉懵逼的點頭稱是,渡忘川覺得頭有點疼道:“此物名叫,赤鴆幽莽蚣,由蟒蛇和巨尾赤鴆蜈蚣雜交而生的,喜好吞噬一切活的生物,而最厲害之處便是它的毒液,不管何種活物,一經沾染化為屍水,在下看這赤鴆幽莽蚣…被你扒的如此幹淨了,但它的毒囊還在”。
見識過毒液的厲害,嫵骨找了片刻從腹中掏出了毒囊,幽綠的跟一石頭似的,堅硬無比,而且這毒物口中散發的惡臭應該就是這毒囊產生的。
嫵骨歎道:“這也是個寶貝啊”!
渡忘川:“………姑娘,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可否一”?
嫵骨瞟了一眼:“你若覺得可那邊,你若覺得不可那便不”。
渡忘川一噎:“…在下知道出來很唐突,但是在下尋找這毒囊許久,但苦於一直沒有機緣,這毒囊與在下很是重要,隻要姑娘肯割愛,什麼條件在下都允了姑娘”!
嫵骨慵懶道:“喔?這東西你要用來作何”?
渡忘川:“救人”……
嫵骨:“救人啊~什麼條件你都答應”?
渡忘川鄭重一行禮:“是的,隻要在下能辦得到,不違背地道德,就算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隻是還請姑娘給在下一個月時間,處理完事情在下便來應諾”。
毒囊在手裏拋了拋,嫵骨思量一下轉身走到水邊,開始清洗毒囊順道整理一下自己。
空氣有劃破的聲音,隨即一聲“接著”,那毒囊便被嫵骨拋給了渡忘川,渡忘川沒料到嫵骨這麼好話忙到:“在下渡忘川,多謝姑娘大恩,不知姑娘如何稱呼,有何條件”。
嫵骨擺擺手道:“條件暫時沒有,先欠著,日後再,畢竟你要這東西明你會利用他,隻求你用它作與正途”。
渡忘川連忙抱拳行禮道:“姑娘放心,在下隻為救人,絕不會做為禍之事”。
嫵骨頷首道:“那便是最好的,物盡其用嘛”。
莫氏家族嫵骨的消失並未驚動任何人…
深夜,莫家靜室,莫老夫人端坐在上首一手撐額瞌眼道:“人引過去了”?
莫家五爺莫子舛道:“是的母親”。
莫老夫人歎了口氣:“剩下的就交給命吧”。
莫子舛:“母親,此次雖是我們有意要引骨去,但卻也發現瀚卿也在那裏”。
莫老夫人忽的睜眼正聲道:“怎麼回事”?
莫子舛:“事發後瀚卿到現在昏迷,孩兒看了並未有何異象,隻不過…隨侍年自殺了”。
莫老夫人沉吟半晌問道:“子琛你怎麼看”。
嫵蒲深問道:“五哥可查勘過”?
莫子舛點頭道:“我親自查看,上吊自殺,並未有其他異常”。
嫵蒲深頷首道:“可找人查過這女子是否是完璧”。
此言一出,驚了莫老夫人和莫子舛。
片刻,莫子舛似是想到什麼,突的站起來奔了出去。
莫老夫人不確定道:“你是”?
嫵蒲深頷首。
莫老夫人問道:“難道他們已經按捺不住了”?
嫵蒲深:“他在此蟄伏許久,都未找到那東西,現在所剩時間不多了,是該著急了”。
莫老夫人:“你有何打算”?
嫵蒲深:“不留了”!
莫老夫人:“不留了?現在……”
嫵蒲深頷首:“嗯…他若是一直沒有動作,就是隻是監視,那我們可以裝作看不見,還可以把他們想知道傳遞過去,但現在既然有所動作了明那邊也已經按捺不住了,既如此就代表暗湧已經開始了,所以他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莫老夫人頷首:“既如此你安排處置了吧”。
嫵蒲深起身問禮告辭。
而另一邊,在嫵骨殺死赤鴆幽莽蚣的的地方,出現一黑衣人,通體黑色袍子罩著自己,渾身散發黑氣,盯著赤鴆幽莽蚣的的屍體,一瞬間那人輕“咦”一聲,含著明顯的不可置信和不確定,隨即黑霧閃過沒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