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鶸:“好…還有一事……”
嫵骨:“……何事”?
鍾離鶸:“音律療傷可否對你有傷害”。
嫵骨莞爾一笑道:“怎麼,鍾離鶸你擔心我啊”!
鍾離鶸:“…算了,,當我沒問”。
嫵骨:“誒誒誒~我可當真了啊,不過你給我好好笑一個就沒事了”。
鍾離鶸聽此言,臉愈發冰冷,一揮袖轉身就走出來山洞,見此嫵骨鬆了口氣,轉身走至贏夫人跟前,右手手心拖著一朵雪蓮,法訣捏起雪蓮緩緩飄至贏夫人身軀上空,因為贏夫人現在太過虛弱,貿然使用雪蓮會虛不受補,催化雪蓮的靈氣在渡氣引進贏夫人身體,這樣這具身體才能承受的起音律療傷,隻見那朵雪蓮通體散發著靈氣緩緩籠罩著贏夫人,嫵骨已經額頭沁出了汗,引渡靈氣最是能夠消耗真氣,畢竟不像把雪蓮煉成丹藥那樣省事啊!
鍾離鶸等了許久,並不見裏麵有動靜雖是疑惑焦急,但也沒有進去查看,畢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還是相信嫵骨的,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色已經逐漸暗了…終於他聽到了琴音,暗自鬆了一口氣。
此時的嫵骨臉色可以是用蒼白形容了,滿頭大汗,引渡靈氣太過耗費元氣,緊閉雙目,凝神拉著畫骨成灰,一曲悠揚的曲子緩緩似是低訴傳出,鍾離鶸似是解脫般露了一個笑盤膝而坐,心裏暗自道:“嫵骨交給你了”,閉目守在門口。
而此時的贏夫人身上流光溢彩,如果你可以看到的話,就發現一切被損壞的經脈慢慢的在音律的旋律中就像樹枝發芽般緩緩新生。
後山的曲子悠揚的飄蕩,引起了蘇醒過來的在尋找贏夫饒鍾離卻的關注,第一時間奔了來,看到盤坐在禁地入口的兒子,鍾離卻兩眼發黑不可置信道:“阿鶸…你怎麼在這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鍾離鶸睜眼,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好好看自己的父親,須臾開口道:“父親…您等等,您在稍等等”,不善言辭的少年郎,用幾乎懇求的語氣向父親道。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鍾離鶸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誰知你竟將我娘劫至這裏,有什麼你衝我來,放了我娘”。來的竟是鍾離鄢。
鍾離鶸猛地抬頭看向鍾離卻道:“父親…我沒有,您信我夫人馬上就醒來了”。
鍾離鄢猙獰:“你騙誰呢,那是我母親你會好心救治她麼,已經為母親找到了葬心果、五色蟾蜍眼看馬上就能救治母親,你卻把母親劫至此處,處處透露古怪,還有這古怪的琴音,你你到底是對我懷恨在心還是對父親埋怨在心”。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母親醒過來,雖然是他的母親但當初一步錯,他便隻能步步錯了。
鍾離卻聽了這些話,明顯的信任開始動搖了,難道這孩子真的埋怨自己了麼?鍾離卻暗自問著自己。
鍾離鶸愈發冷漠的道:“我無愧於心,再等等夫人就會醒來”。
鍾離鄢聽了愈發慌張,最後心裏一狠,暗道鍾離鄢你找死,便拔出佩劍刺向鍾離鄢,千軍一發,猝不及防,鍾離卻也來不及出手,鍾離鶸明知自己可以躲,但他不敢貿然動身,生怕驚擾了身後一切,隻能眼睜睜看著鍾離鄢上劍刺向自己,就在這時,從鍾離鶸身後飛出一把骨刺,硬生生迎向鍾離鄢的劍,鍾離鄢看見迎麵而來的暗器,立刻抽身後退,罵道:“鍾離鶸你竟敢暗算我”!
不待鍾離鶸出聲,鍾離卻冷喝道:“夠了阿鄢你是兄長怎可對你弟弟出手”。
鍾離鄢道了一句:“父親…”還待什麼,便被身後出來之人打斷了。
嫵骨扶起走至鍾離鶸身後扶起他,鍾離鶸迫切望向他,嫵骨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少年郎迫不及待衝進洞裏,入目那個常年昏迷的女子醒了,端坐在那裏,雖臉色蒼白,但明顯氣息綿長,看見鍾離鶸對他報以微笑,鍾離鶸長這麼大第二次濕了眼眶,奔向前又怕是唐突站住了腳,明明是鍾離家資聰穎的二公子,此時竟手足無措的不知該做什麼。
贏夫人和善的向鍾離鶸招了招手,鍾離鶸急步向前,“佟”的跪下帶著哭腔道:“夫人你醒了”!
贏夫人充滿愛憐慈祥的目光道:“好孩子,這些年辛苦你了”!
不給他們敘舊時間,鍾離卻一行人衝了進來,鍾離卻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贏夫人,奔向她一把抓住贏夫人激動道:“緋衣你醒了,你終於醒了”!老眼竟含著淚花,而贏夫人卻掙脫了他的手,看向身後滿臉恐懼不敢上前的鍾離鄢,鍾離卻也發現異狀,還不待什麼,贏夫人就走向鍾離鄢,“啪”一道響亮的耳光響徹山洞,隻見鍾離鄢頭外斜,嘴角已是含血,不待贏緋衣什麼,異狀突然發生,隻見鍾離鶸一口鮮血噴出,眾人俱是一驚,鍾離卻離鍾離鶸最近,眼疾手快抱住鍾離鶸急道:“阿鶸你怎麼了”!鍾離鶸還不待什麼便暈了過去,贏緋衣衝鍾離鄢道:“你最好祈禱你弟弟沒事”罷慌忙上前,呼喚著鍾離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