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排除,傅驍想看戲的心態,當下笑得無比甜膩的道:“當然,鍾離鶸的朋友,瀘沽尋夢自是沒有拒絕的道理”。著還衝二人拋了個眉眼,這動作又惹得錦雀臉紅心跳
二人心下一定,跟著傅驍進去了。
渡忘川臉色很是難堪,傅驍趕緊解釋道:“這二位是來尋鍾離鶸的”!
渡忘川臉色依舊難堪,難堪中還帶有一絲古怪。
渡忘川道:“你看著安頓”!
這倒是叫傅驍嘴角一抽,這家夥現在是拿自己不當外人了啊!
無奈渡忘川走的瀟灑,而傅驍原本理虧,所以隻好認命,安頓下獨孤靜語主仆。
獨孤靜語原本想著,住的離鍾離鶸近一點,誰料傅驍斷了她的念想。
傅驍道:“鍾離鶸住的地方,一般人可近不了,姑娘若是想,等他回來,自己去要求啊”!
獨孤靜語心下失望,她自然是不敢的,所以想通過傅驍先斬後奏,誰料就連傅驍都做不了主,不過獨孤靜語心思一動。
獨孤靜語道:“公子方才,族長不在?可是去了哪裏?不知何時歸來”?
傅驍道:“去了哪裏我不知道!何時回來我也不知道,姑娘就安心等著吧”!丟下這句話,傅驍不想在多做糾纏,先溜為快。。
錦雀勸道:“姑娘別著急,如今已然住了進來,還怕沒有日後麼,想想如此神秘的地方,姑娘是第一個人知道的,這是不是與族長之間,有了一種親密的聯係,咱們不急,等等就好”。
獨孤靜語聽著錦雀如此,心下倒是一甜蜜,覺得理應如此。
…………
死海森林裏,紅衣女子隻覺得眼前一晃,一道身影又出現,仔細一看,原來又是一個熟悉的麵孔啊!
嘴角一勾,淡定看向那姑娘,千燈猛的一眼對上眼前的女子,心下一驚是她。
千燈道:“姑娘怎會在此”?
紅衣女子笑道:“諾!為了生意唄”!
久青裙看到千燈時,心底一亮,可看著千燈與這紅衣女子竟然相識,心不由得沉下去。
千燈順著紅衣女子的話看了過去,然後呆住,紅著眼眶道:“主、主子”!
久青裙卻不像千燈那般有過多激動,他隻是道:“傅驍可還活著”!
千燈心底一窒,垂下眼眸,似是不敢直視久青裙的眼睛,因為千燈知道,傅驍這個人,在久青裙心裏的位置。
不過千燈當下心裏無比嘲諷,多年未見,久青裙冒著最緊要關頭的信號,自己匆忙趕來,隻不過問的是另一個饒生死,而自己竊以為,有多麼重要的事情呢!
千燈道:“就在數日前,也就半月有餘,鬼界的冥殿內,傅驍的長明燈滅了”。
久青裙身子一踉蹌,眼神閃了閃道:“不!這不可能!你騙我!是不是!千燈連你也騙我!你看著我的眼睛,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千燈似是豁出去一般,抬眼堅定的看著久青裙道:“我何嚐有騙過你,這些年了,傅驍對主子來有多重要,我何嚐不知,可是他的燈滅了。我能讓主子的燈滅,那是因為你有人相救,可主子傅驍的燈滅了,有誰會想著救他!這個世界上,除了主子外,又有誰會想著救他,除了主子外,還會有誰”!
“你別了!我不信!阿驍就那麼沒了,熬了這麼些年,熬過了那麼多日夜,我以為…我以為………”!久青裙顫抖的不能自已,心痛的無以複加。
紅衣女子看著這個低聲哭泣的男子,心下五味雜陳,這又是久青裙的另外一麵,從大大,那個如沐春風的人,從未流露如此卑微的一麵,如此脆弱的一麵。
自己似乎真的很不了解麵前這個人,很不了解他與傅驍之間的牽絆,他們之間那一份情感,與久青裙來無關風月,與傅驍來那是永恒一生。
千燈淡淡道:“主子日後回去哪裏”?
久青裙慢慢抬頭,看向麵前紅衣女子的眼神,那般的陰狠陰鷙。
這眼神看的紅衣女子心驚肉跳,因為她怎麼也沒想過,久青裙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