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夜捏著淩絮的手腕,仿佛用盡力氣要捏碎似的,淩絮忍不住抽氣:“你什麼意思?”
“即墨長黎想殺我,絮,你也幫著他,你們都恨不得我死是不是?”
迦夜眼中的猩紅仿佛要溢出來似的,突然他五指捏住淩絮的脖子,臉上怒意橫生。
一股窒息感用上腦海,淩絮抓住迦夜的手,艱難地:“迦夜,放手!”
“絮,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騙我?”迦夜麵目痛苦而失望:“為什麼在我和即墨長黎當中,被舍棄的就總是我呢?”
“咳咳咳……迦、夜……鬆開……”淩絮拍著迦夜的手臂,隻覺得自己眼前一陣一陣發黑,目光都開始渙散起來,看著迦夜的麵目也越來越模糊。
“我要見國師!”
國師府,杜輕衣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奔上門來。
國師府門口的守衛看著杜輕衣,皺眉問:“姑娘,你誰啊?”
“我要見國師,麻煩你通報一聲,我是杜輕衣。”
“國師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見的,以為我們國師府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上門的地方嗎?”一道傲慢不屑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緊接著是一名身著綾羅錦緞的青年男人。
“梁公子。”守衛連忙抱拳行禮。
杜輕衣眯著眼睛打量著梁卓:看來這便是國師府內跟殿下不對付的人了。
“輕衣姑娘?”
杜輕衣聽見熟悉的聲音,眼中劃過驚喜:“墨玄。”
墨玄三兩步走出來,問:“怎麼了?你怎麼來了?”
“墨玄,姐出事了,快告訴殿下。”杜輕衣抓住墨玄的手臂急聲道,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處事不驚的杜老板,也唯有在麵對淩絮的事情上麵才會失了方寸。
墨玄聽聞,心中駭然。
能夠讓杜輕衣不管不顧找上這裏來,肯定不是簡單的出事。
他不敢耽擱,道:“輕衣姑娘,跟我來。”
“等等。”梁卓伸出手攔住墨玄和杜輕衣,斜著眼睛打量著杜輕衣,道:“墨玄,什麼人啊就敢往咱們國師府裏帶。”
國師府的其他人見此都是當做沒有聽見的樣子,該幹嘛幹嘛。
府內年輕的國師即墨長黎和前任國師師弟宇文行的對峙,不是一兩了,麵對這種情況,他們這些微不足道的人,當做不知道才是生存之道。
“讓開!”
梁卓冷笑一聲,反而走了兩步,擋住了兩饒去路。
“唰”的一聲,一把劍架在了梁卓的脖子上,墨玄道:“讓開!”
“墨玄,你敢!”梁卓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劍,咽了咽口水,強撐著一口氣,氣勢不足地吼道。
墨玄沒有話,逼近了兩分,梁卓感受到一片涼意,甚至感受到了脖子上傳來的刺痛感,結結巴巴地:“讓……讓開就讓開!”
墨玄領著杜輕衣疾步往裏走。
同時間,煉藥師協會總會
“你不是不會山絮丫頭嗎?現在人不見了是怎麼回事?”周繁衝著喬安發火:“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絮丫頭作為這一任淩氏皇族繼承人,到底是來自哪裏?!她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我都擔待不起!”
“你冷靜點兒……”喬安扶著額頭。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千萬年來,就這麼一根獨苗苗,就這麼不見了我上哪兒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