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那種人,就應該割他的舌頭,何必手下留情?”宋凜飛不悅道。
孫菲菲抓了抓他的胳膊,她知道,宋凜飛其實對張營動了殺心,但是因為淩天絮在了,所以才沒有說話了。
“現在人多眼雜,動了他,對你們參賽的名聲不好。”淩天絮解釋道,看見宋凜飛有些不滿,輕笑一聲道:“回頭等上山的路上,你想怎麼整他還不是你的事兒。”
張營在進入客棧走廊轉角處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正在跟宋凜飛說話的淩天絮,目光當中劃過深幽稍縱即逝。
“走吧,難得見一麵,你和菲菲跟我們一起出去轉轉,順便吃個飯。”
“姑奶奶好偏心啊,怎麼就叫老大和菲菲姑娘去。”嘯月傭兵團其他人笑著說。
“等你們這次傭兵大會取得好成績,我請客,你們想吃什麼吃什麼,想喝什麼喝什麼,可以吧?”
“好啊!”
嘯月傭兵團眾人歡呼。
“嘖,你們這些小兔崽子!”宋凜飛沒好氣說:“趕緊自個兒先回去吧,好好休息,準備傭兵大會。”
“是,老大。”
宋凜飛跟孫菲菲和淩天絮來到酒樓,星染、王語舒、蓮色和赫蘭斯塔娜已經四個人在了,孫菲菲看了一圈,有些疑惑地問:“絮姑娘,杜老板沒有來嗎?”
“四方樓裏事情多,輕衣走不開,你若想見她,等傭兵大會結束了去一趟王都如何?”
“好啊,我也好久沒有見杜老板了。”孫菲菲開心地說。
其實比起淩天絮,杜輕衣於孫菲菲而言更加感激和尊重,畢竟,淩天絮隻是給了她一個機會,真正帶著她,給了她人生向導的是杜輕衣。
“哦,絮兒,你怎麼還能神采奕奕的?分明是你和舒兒兩個人醉的稀裏糊塗的,可早上醒來,卻是我這頭可疼得厲害,這也太不公平了吧。”赫蘭斯塔娜招呼著淩天絮坐到她旁邊,抱怨地說。
“赫蘭阿姨,你早上沒有喝醒酒湯嗎?”
“寶貝,你以為誰都像你娘親和你未來舅娘啊,我孤家寡人的,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給我端一碗過來。”赫蘭斯塔娜捏住九淩胖嘟嘟的臉,笑著說。
聞言,眾人的目光同時射向蓮色。
蓮色麵露尷尬:“我忘了。”
不對,我為什麼要說我忘了?她醉了,為什麼我要給她端醒酒湯?都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大家夥兒“嘁”了一聲,狗男人!
蓮色:“……”
淩天絮將目光看向宋凜飛,問:“對了宋凜飛,那個張營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呢,反正從一開始就看不順眼,各種找茬。”宋凜飛滿不在意地說:“跟瘋狗一樣。”
王語舒問:“什麼什麼張營?發生什麼事兒了?”
宋凜飛便將這段時間來跟天狼傭兵團的各種衝突說了一下,道:“估摸著就是純粹想找茬的,怕我們這次傭兵大會搶了他們傭兵團的風頭吧,據說天狼傭兵團是奔著奪冠的目的來參加的。”
“這次傭兵大會諸多蹊蹺,我擔心有雲上天的人下來了,雖然五年來我們也做了不少準備,但是雲上天神族得天獨厚,哪怕最次,也比肉體凡胎強一點,我隱約覺得是衝著我來的,總之,你們也小心點兒。”淩天絮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