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香與眾人爭吵,她認為應該去殺光那些搜查官,為笛口夫人報仇。
但四方蓮示卻理智的表示不能對白鴿出手。
店長讚同四方蓮示,他沉聲道:“正如四方君所說,不能對他們出手。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這是最好的做法。”
“明明同伴都已經被殺了,同伴被殺了都還忍氣吞聲,這算最好的做法?”董香雙目噴火,怒氣憋在胸膛,“雛實的父母可是都被白鴿殺了啊,不為她報仇不就太可憐了嗎?”
店長閉上雙眼,臉上古井無波,他這大半輩子已經經曆了太多的事情,非常理解董香的心情。可正因如此,他才反對董香。
“可憐並不是不能報仇,真正的可憐是被複仇禁錮,無法活出自己的人生。”
這句話聽在董香耳朵裏,她愣愣,勾起沉思。
“是在說我嗎?”董香陷入回憶,喃喃道。
“嘭”
董香奪門而出,門被她用力摔打,碰撞在框沿發出巨響。
“我…我去看看她。”白濁看了眼店長,店長微微頷首。
恐懼,痛苦,生氣。
董香抱膝蜷在房間角落,她想起了父親,想起了母親。
在董香還很小的時候,一家四口外出,卻被有馬貴將抓住,她的母親為了保護他們,留下來斷後,結果可想而知。
後來父親為了給母親報仇,成了喰種群體中凶名赫赫的殺神。於是CCG對他展開了抓捕,在那次行動中父親也被擒獲。
父母都被搜查官殺害,所以她才那麼痛恨搜查官,為了避免此類事的發生,怎麼辦?
她變成這樣,用冰冷冷的外殼保護自己,對他人不冷不熱,其實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很溫柔。就算是白濁,一開始見到董香的時候也很不喜歡,可在一起待了這麼久,已經有三年多的時間,漸漸的對董香有了不一樣的心思。
麵具就放在她身旁,一張兔子臉。
“我該怎麼辦?”董香把頭紮在懷裏,心中滿是迷茫。。
“哢嚓”
門被人從外邊打開,走廊上的燈照進房間,瞬間光明,眨眼黑暗,來人把門關上了。
董香眯眯眼,抬頭看了看,又扭到一邊,淡淡說道:“你來幹什麼?”
白濁沒說話,走到她旁邊。彎腰拿起地上的麵具,坐在她一旁。
半晌,白濁輕輕說道:“不要怪店長和四方先生,他們已經已經經曆了太多。他們想的不光是自己還有整個20的夥伴。”
“可…”
董香用力攥住他的手,力氣很大,白濁想叫。
“可我真的很不甘心,那種憤怒,你知道嗎?那種憤怒就像一把烈火在我胸膛中熊熊燃燒。他們該死,雛實還這麼小。”
兩人沒有在說話,隻是靜靜的坐在一起,董香的手緊緊攥著白濁。
“你鬆開一下。”白濁動動手,說。
董香鬆開手,說:“你要幹什麼?”
“給你個好東西。”
白濁看了看手掌,都紅了。手假裝伸進兜裏,實則在係統空間裏拿東西。
“諾,給你。”白濁手掌心裏放著一堆小圓球。
房間裏沒亮燈,董香看不清是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