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造。”筱原幸紀叫住剛剛開完會就出來瘋浪的鈴屋什造。
“嗯?筱原先生?有什麼事嗎?”鈴屋什造歪著腦袋,一隻手扯著嘴唇上縫紉的絲線,疑惑的看著他。
筱原幸紀點點頭,邀請道:“有沒有興趣跟我去和一杯咖啡。”
“咖啡?”鈴屋什造混亂迷糊的腦袋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是昨天那個記者說的那家咖啡店嗎?”他詢問道。
“對。”
“好啊好啊。”鈴屋什造顯得很開心,畢竟有好吃的。
兩人打點好後,便驅車來到高槻泉嘴中說的那家咖啡味道其好的咖啡店。
“古董…”筱原幸紀下車後,望了眼頭頂上的招牌,眼睛微微眯了眯。
“啊哈,這地方很不錯嘛。”鈴屋什造一馬當先,興衝衝的就往裏麵走。
“叮鈴鈴”
“歡迎光臨,兩位要喝點什麼?”櫃台後,古間圓兒與入見萱在看到進來的筱原幸紀兩人,不可察覺的對視一眼。
筱原幸紀先是隨意的掃了眼店內的裝飾,回答道:“哦,我想請問你們店長在嗎?”
“您稍等一下。”入見萱對他說道。
她上了樓,留下古間圓兒一人在那裏招待著兩人。入見萱快步走到芳村功善的房間門口,伸手敲敲門。
“請進。”
入見萱探進半個身子,整個房間都拉上了窗簾,氣氛有些嚴肅,她望向站在裏麵的芳村功善表情凝重道:“店長,白鴿來了。”
沉默片刻,芳村功善默不作聲的點點頭。
“嗒。”一碟三明治擺在鈴屋什造麵前。
“哦哦,看上去真是無上美味。”花花綠綠的外形瞬間就吸引了鈴屋什造的注意力,他站起身在座位上大呼小叫。
相比之下,筱原幸紀就顯得文雅許多,他微笑著讚歎道:“這家店真是雅致漂亮。”
“謝謝誇獎。”芳村功善詢問道:“那麼,您想要說的事是…”
“哦,對了。”筱原幸紀移開嘴邊的咖啡杯,說道:“金木…金木研,他以前在這裏工作過吧。”
“是的。”
“那您知道他現在去哪裏了嗎?”
芳村功善搖搖頭,“從兩個月前就聯係不上他了,那以後便音訊全無…,不知道這消息對您有沒有用”,他繼續說道:“他好像不久前做過器官移植手術,身體狀況好像也一直不太好。”
不知為什麼,筱原幸紀心中突然湧出一股奇怪的熟悉感,貿然問道:“請問,我和您以前見過麵嗎?”
嗯?一直往嘴裏塞著三明治的鈴屋什造也慢慢停下來,嘴上叼著半個三明治,一臉憨憨的看著芳村功善。
“不知道呢,我們見過嗎?”
筱原幸紀看著芳村功善,半響後,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他站起身,從懷中拿出錢包,付錢後說道:“我們走吧,什造。”
“多謝款待。”鈴屋什造用力把那半個三明治塞進嘴中,結果噎得直翻白眼,用力捶打胸膛後又把盤子裏剩下的那個叼在嘴上,蹦蹦跳跳。
筱原幸紀走到門口處,忽然停下來,背對著芳村功善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咖啡,很好喝。”
出門後,他站在門外整理著領帶,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喃喃自語:“我們還會再回來的。”
屋內,芳村功善望著門框上還晃動著發出聲響的門鈴,眼中流露出一絲倦意,“暴露了嗎?”他自語道。
“發生什麼事了嗎?”古間圓兒兩人看芳村功善呆立在原地,關心問道。
芳村功善扭過頭,沉默的眼神中透露出的訊息讓兩人心中起了寒意,“是暴露了嗎?”入見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