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那臭小子呢,他下午不在府裏嗎?”
月廷輝沉著臉問,下午離開的時候他明明交代葉澤好好守著的。
“看了他十幾年了,好煩人,我將他趕到外麵去了。”
“媚媚,你現在很危險,若沒有……”
“月婆婆,你這話我都聽了上百遍,你不覺得累嗎?”
藍子媚打斷月廷輝的話笑道。
“隻要你平安,就算說破嘴皮子也值得。”
月廷輝突然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子媚,那雙眼像磁石一樣,牢牢的吸著子媚的眼。
兩雙眼睛,兩張嘴,慢慢的靠近,互相占著便宜。
“啊!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
葉澤捂著臉叫道。
“臭小子,你就是成心的,你不說話,誰知道你來了。”
月廷輝瞪著葉澤,這小子,也不知道是幫他還是專搞破壞,每次他想占點便宜,都被他破壞。
“臭小子,你來得真及時,要不小姨就要被人吃幹末淨了,呶,這銀子賞你。”
藍子媚直接扔了個銀錠向葉澤。
“小姨,外公,外婆好像很快就要回來了。”葉澤接過銀錠子往袖裏一藏。
現在不比從前,有一兩是一兩,總比沒銀子強。
“我想也是,下個月堂妹就大婚了,他們要是敢不來,王叔肯定提劍追殺他們。”
藍子媚有些期盼的笑道。
當年大堂哥成親的時候,正趕上姐姐生孩子,爹娘沒去,後來王叔真的到昊天國討禮錢。
按說這樣的夜晚不應該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可是在城南的一座茶樓裏,那位錢多福公公卻在與人做著見不得人的交易。
“錢大人,這刺殺公主可是滿門抄斬的死罪,你這不是害我們嗎?”
茶樓的劉掌櫃笑盈盈的看著錢多福。
“劉掌櫃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樁生意你是接還是不接,隻要能成功,價錢方麵隨便你們開。”
錢多福冷睨著掌櫃道。
“果真隨便開?”劉掌櫃的眉眼都在笑。
“當然,但是一定要成功,否則,哼……”
“五十萬兩、、黃金。”劉掌櫃的獅子大開口道。
“五十萬兩,劉掌櫃的,你好大的膽。”
錢多福初聽五十萬兩還以為是白銀,但是一聽到黃金兩字臉就黑了。
雖然這黃金是主子出,但是這麼大的價錢,萬一主子不願意呢?
“如果錢大人覺得太貴可以另請。”劉掌櫃的立即冷著臉道。
別說五十萬兩,就算一百萬兩也未必有人敢做,刺殺當朝公主,這可是滅族的死罪,誰有那個膽量。
“好,五十萬兩,但是必須在一個月內。”錢多福也狠道。
“成交,但是要先預付三十萬兩。”劉掌櫃的嘴角翹起道。
“明晚子時,你派人到城隍廟去取,一個月後,若是她還活著,掌櫃的應該知道會怎以樣喲?”
錢多福站起身朝劉掌櫃冷聲道。
若不是有這麼高的價錢,誰受得了人的冷言冷語。
“好,大人爽快,下個月初十,保管這位瀅心公主到閻王爺那報道。”
劉掌櫃的拍著胸脯承諾道。
這麼大的任務,敢接的人隻怕沒幾個,這掌櫃的雖是中間人,但是對江湖上的殺手卻了如直覺。
他腦中蹦同的第一個人就是嚴昊然。
這樣的任務,隻怕也隻有他敢接,隻是這五十萬兩黃金,隻怕他最多也就隻能賺十萬兩了。
人總是很貪心的,平時十年也賺不到十萬兩黃金,這會真的賺倒了,反而更貪心了,隻是這也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還不知道嚴昊然那願不願意接呢?
隻能說他運氣極好,在昊天國王城未找到藍子媚的嚴昊然並未做停留,一路急趕,也來到了千葉國的京城。
這裏原本是嚴昊然的故鄉,他的第一個家就在京城的東郊,名為葉落山莊,園子裏有山有水有男人,就是獨獨沒有女人。
一路走下來,他不記的那個晚上在他身下的女人,但是卻忘不了那個救了她的女人。
尤其是她的那雙眼,隻要閉上眼就在他腦海中。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以了,但是他有一個目標,一定要見到那個女人,他嚴昊然這輩了不欠人恩情,尤其是女人。
京郊的落葉山莊
劉掌櫃的一大早就出城來到了莊外,耐心的等著人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