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兒,怎麼了?你吃飽了?”秦政趕緊收起了情緒,朝胡亥微笑著問。
胡亥搖了搖頭:“父王,胡亥沒飽,胡亥隻是覺得父王也沒飽,就給您帶過來了。”
完他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塊西瓜,獻寶似的遞給秦政。
“父王早就……好吧咱們一人一半。”秦政看著胡亥真摯的目光,也隻能改口了,心頭不禁湧起一絲暖意。
秦政接過西瓜,用另一隻手寵溺的摸了摸胡亥的頭,心想:“連兒子都沒給人當全的我,都有兒子疼了…”
胡亥也拿起一塊西瓜,好奇的問:“父王,胡亥想問問您,這個西瓜是哪來的呀?我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呢?”
秦政解釋到:“哦,父王不是過現在已經是1665年以後了嗎?這些食材都是從外國來的。其實冰室裏還有很多呢,隻是禦膳房的人也不知道怎麼料理。”
胡亥聽完兩隻大眼睛閃爍著光芒:“那外國是不是有很厲害的廚子?我們去把他們請來吧,我要一頓吃一種!”
秦政笑著刮了刮胡亥的鼻梁:“哈哈,饞貓!改父王給你做。”
胡亥吐了吐舌頭,狡黠一笑:“嘿嘿,謝謝父王。父王您開心了嗎?”
“嗯?”秦政一愣,這才明白自己的情緒根本沒瞞過兒子。隨即搖了搖頭,心裏吐槽到:“原來我這麼好懂的嗎?”
“胡亥也不知道父王為什麼不開心,但是胡亥知道怎麼讓父王開心。”著胡亥又遞上一塊西瓜,用一種鼓勵的眼神看著秦政。
秦政沒有去接,而是俯下身子,使勁咬了一口,誇到:“嗯嗯…真甜!”
可惜這一溫馨的場麵沒來得及保持,門外就傳來鄭令焦急的聲音:“陛下!緊急情況!”
秦政趕緊抹抹嘴,一臉歉意的對胡亥:“王兒,朕先過去看看,你自己吃。”
胡亥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乖巧的:“哦…父王快去吧。”
秦政這才離開寢殿,一見鄭令立馬問到:“到底怎麼了?”
鄭令驚慌的回答:“西邊流寇作亂,攻破了好幾處鄉裏,大肆劫掠後逃離。”
“又是流寇!”一提起這些人秦政就氣不打一處來。
北邊的遊牧早就不動了,東邊的韓魏也被擊敗;東南的商雖然還沒有回信,但也沒有交惡的意思;南邊山地多,冬基本看不到幾個活人。
整個大秦周邊就剩下西邊最跳。關鍵西邊山也不少,人手還不多,根本不能拿流寇怎麼樣。
秦政眉頭一皺:“走,先去正殿!”
另一邊,剛剛還在胡吃海塞未來“珍饈”的文武百官,現在已經又回到大殿站好了,不過大家都對宴會被打斷不滿。
“可惡,這些流寇,真是不讓人消停,我那把羊肉串還沒吃呢!”
“可不是嗎?我那個胡瓜也才吃了一口,娘的!”
嬴逸也是非常的不高興,不過還沒來及吐槽,就看到秦政往這邊趕來,當即大喊:“安靜!陛下來了!”
眾人這才心有不甘的結束了對流寇的“問候”,朝秦政的方向行禮到:“恭迎陛下!”
秦政一抬手示意眾人起身,文武百官這才看到秦政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
秦政一拍桌子,吼道:“你們倒是,五六千的韓軍打敗了,一千騎精銳魏軍也打敗了,怎麼就對付不了幾個流寇?”
文武百官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沉默了好一會兒,王離才硬著頭皮站出來分析到:
“陛下,臣雖然沒去過西邊前線,但是聽一些退下來的傷兵提到過流寇的馬匹武器都與我大秦不一樣。
不知為何他們的馬可以在雪地山坡上奔跑而不會打滑摔倒,他們還能在馬上用各種武器,根本不怕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