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倫把大寶劍放在了背後,追上了要往艦內醫務室走的軒晨羽,劉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個,羽哥抱歉哈,傷到你了。”
“沒事兒,切磋受傷很正常的,以前我在部隊的時候也是經常的事。”
軒晨羽臉上露出一片向往的表情。
“我真羨慕你們啊。為國家拔劍而戰,死也光榮啊。”
軒晨羽用右手在劉闖胸前錘了一拳。
劉闖摟著軒晨羽肩膀,用地道的東北話說道:
“唉呀媽呀,阿羽。你別死羊白搭的。你這不是見外了是不,隻要你願意,那啥什麼的,為你兩肋插刀。小倫兒,你說是不。”
“對。”小輪附和道。
軒晨羽笑了笑,他畢竟已經不是軍人了,也許沒有機會戰鬥了。
再也沒有機會和戰友們一起嗜血疆場,殺敵報國。
顯我華夏軍人,英勇雄姿。心中還是有那麼一點失落。
看著這幾個對他稱兄道弟的戰友。不由得想起他曾經的戰友(、子君、錚子、大冬、阿龍.......)
軒晨羽看著艦外的海麵,腦中不斷浮現著,曾經和兄弟們戰鬥的畫麵,他們有說有笑,看淡生死,從不畏懼強敵,敢於與之對抗。
曆經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磨難。痛苦,在生死線上的徘徊。最終隻有他一人幸運的存活了下來。
醫務室
語琴坐在真皮座椅上,看著軒晨羽放在桌子上的手,端起一杯紅茶,悠閑自得的喝著。說道:
“這傷口,是小倫的大保健搞的吧。”
軒晨羽抬起左手看向了手背,那道劍鋒劃出來的傷口。血已經止住,不過布滿了鮮血。說道:
“嗯,被劃了一下。”
“幸虧你來得早,如果再晚幾分鍾,就......”
“就廢了?不是吧。我的大保健。威力這麼大,還有的救麼?”
葛小倫在一旁眉頭微蹙,神色緊張。打斷語琴說的話,驚恐的問道。
軒晨羽嘴角一抽輕笑一聲說道。
“算了,廢了就廢了吧。反正以後我又不拿槍,又不在前線戰鬥啥的。
再說了,還有雄兵連。不是。”
劉闖大聲嚷嚷著:“別兄弟。別這麼說,還有的救不是。”
語琴聽完差點一口紅茶噴出,還是咽了下去。
“我特麼,我不是說你的手沒的救。是你再晚來一會兒,就得下班啦。
再說了。葛小倫的大保健。威力再強。隻要你沒死透,我語琴就能把從閻王爺那給你拉回來。”
說罷。語琴放下手中的紅茶向軒晨羽走了過來,
伸出右手凝聚一抹綠色的聖光,抓起軒晨羽的手背。
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愈合,疼痛感逐漸的消失。
軒晨羽感受到了那一股柔和的聖光,注入體內,恢複著傷勢。
軒晨羽陷入沉思,懷疑人生。對著葛小倫和劉闖。說道:
“臥槽,這簡直就是玄學中的無敵奶媽呀。以後我們想死是不是都有難度了。”
“哈哈哈哈。”笑聲在走廊回蕩。門外沉重,穩健的腳步聲由走廊傳入醫務室。
門被一隻黃色的大手推開,走進來一人。
額頭上的皺紋,顯示出他的滄桑歲月,麵容十分嚴峻,一絲不苟。卻又帶著那三分的笑意。
他頭頂綠色迷彩軍帽。身著華夏陸軍軍官服,肩帶少將軍銜,腳踩一雙迷彩作戰靴。
他就是一杜卡奧
眾人當看到杜卡奧來到時紛紛立正,挺起身子,行了一個軍禮。
隻有軒晨羽還一愣一愣的呆在原地,看著門外走進來的那個人,軍銜是少將,也敬了一個禮。
杜卡奧那飽經風霜的麵貌,露出的笑容毫無違和感,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們放下手說道:
“晨羽啊,傷得不重吧,來這邊生活,可還好哇。”
眾人將敬禮的手放下。
軒晨羽指著手上的傷口。直視杜卡奧問道:
“有她這個無敵大奶媽在,想死都難,連一道口子都沒留下。這兒的人也挺熱情的,請問您是?”
“我叫杜卡奧雄兵連的總指揮,以後稱呼我老杜就行,叫將軍就顯得生分了,
這位是語琴少校。專門為超級戰士治療傷勢的。”
軒晨羽微笑答應的說道:
“嗯,您們好。杜將......老杜,語琴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