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呀。”輕輕一句,聲音十分柔和,但卻沒有露出笑容…是她不願意露出笑容?還是她不喜歡笑?雖然她沒有露出笑容,給人冷酷的感覺,是冰冷的美人?她和站在門旁的女生,是同班同學,那女生叫韓許許。
“美麗的奴隸……真是可憐!我才不願和她交朋友。”鄭妙菱心想道。
韓許許是個驕傲的女生,雖然不算美麗,但自大得很,不可一世。
她最喜歡用粉底、唇彩…使自己膚色白得不自然、嘴唇紅得可怕。
但…她為什麼如此驕傲自滿呢?是因為她是馮建輝女友?即使如此鄭妙菱也沒有停下來,當踏出校園之際…“韓許許…”在校園內跑來的馮建輝嚷道,邊路邊揮手,看似十分高興似的。
“馮建輝。”站在校門的韓許許擠出虛偽、不自然的笑容。
鄭妙菱踏步離開,他們二人跟在她後…雨水沒有停,打在鄭妙菱的傘上,鄭妙菱不時直望天際,隻見烏雲,同時聽見二人的對話。
“拖著我的手!”這個聲音出自俗氣的韓許許。
“好呀。”這聲意十分溫柔,是馮建輝的?“你今天怎樣呢?”虛偽的問候?“沒什麼…我重遇一個朋友!”再傳來溫柔的聲音。
“是男是女?”韓許許語調提高。
“是女的。
她叫慕容詩涵。”是慕容詩涵?誰來的?“什麼?她全級名次很高!但好像是個醜女來。”此刻,鄭妙菱怔了,被韓許許的狂言嚇到。
她陷入思想…“女兒,美麗不是所有。”“為什麼?媽媽。”“因為美麗隻是鏡花水月,然而,內心的美才是永恒…”她憑什麼說人家是“醜女”?難道美麗的人就不“醜”?“她不是醜女!她很善良!”馮建輝的聲音變得認真。
“什麼?長得醜的人當然要善良!”韓許許口出狂言。
“她不是!她很聰明!”溫柔的語調不見了。
“什麼?醜人當然要努力讀書,不然他們怎麼在社會立足。”韓許許沒有停下,並連忙道:“我們別說那醜人!說說你今天的練習吧!”她好像有點不耐煩。
之後的對話,鄭妙菱已經聽不入耳她伸手輕輕地撫著自己的臉蛋,肌膚如雪,滑如白玉。
她輕輕地說道:“美麗如此重要?”沒有停下的雨水,繼續打在鄭妙菱雨傘上。
偶然吹來的一陣悶風,吹動鄭妙菱的頭發,輕輕的搖,飄逸得很…她的視線移到半空中,看著雨點。
美麗不就如雨點嗎?美麗也隻是瞬間。
“馮建輝…馮建輝喔。”撒嬌的聲音再次傳入鄭妙菱耳朵內。
其實這個馮建輝的人品也挺好…外貌也出眾,身形高大,條件這樣好,為什麼選上這個“自大婆”?是他不懂得愛?還是因為什麼?雨並沒有停下…現在已經是七點多了。
全身也濕透的慕容詩涵回家後,馬上衝涼,換過衣服。
平時,每天回家後,媽媽和爸爸總是坐在廳中,但今天,卻沒有人。
顯得有點冷清,更有點寂寞,並上黑夜,加上雨水,令慕容詩涵有莫名的恐懼。
沒有月色的晚上,慕容詩涵坐在餐桌,獨自進餐。
記得小時候,她沒有兄弟姐妹,所以喜歡到公園逛,喜歡做一些一個人也能做的東西,例如畫畫、看書。
\t飯後,她打開電視,默默坐著,眼神卻是呆滯,臉蛋更是紅得要命。
她看著電視,慢慢便閉上眼睛…“鈴鈴鈴…”什麼聲音?慕容詩涵驚醒過來,隻見電話在聲。
是誰?當她完全醒來時,她感到頭重重,臉蛋在發熱。
“鈴鈴鈴…”但,電話卻沒有因為這樣而停下。
她勉強伸手,把電話接過來。
“慕容詩涵?”媽媽的聲音!“媽?”慕容詩涵提起纖柔的手,放在額頭上,即使沒有溫度計,她也知道自己正在發燒。
“女兒,你食了晚飯嗎?”再傳來媽媽的聲音,聽似十分高興。
“是呀。”她頭重重的,每說一個字,頭就痛像要裂開!“媽…我正在衝涼呀!”她不能讓媽媽知道自己發燒,不然便破壞他們去旅行的氣氛,她決定撒謊,是善意的謊言。
“是嗎?那下次談。”結束二人的對話後。
她輕按太陽穴,希望減除痛楚,但可以嗎?她抬頭看看時鍾,是九點。
慕容詩涵硬著頭皮去藥箱,找退燒藥,但退燒藥已經用完,怎辨?難道去醫院?去藥房買藥?去睡覺,希望明天會好轉?本來已經頭痛,加上一連串的問題,更令她痛不欲生。
她打算找人求救。
她找出劉美蓮的電話,撥了好幾次,也沒有人聽…本來她想打給別人,但已經是九點,誰人會這麼熱心呢?當然,慕容詩涵也不希望打擾別人。
她打算睡覺,忍過去,希望明天能退燒,但“發燒會燒壞腦”,這一句話馬上浮起在慕容詩涵腦海,她現在陷入困境,有什麼能作呢?頭痛再次襲來,她躺在床上,一顆淚兒輕輕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