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一個,又一個,慕容詩涵望住無窮無盡的遠方,心裏也是一樣的空虛,想到自己沒有親人,想起爸爸媽媽以前的一切,淚兒卻偷偷地落下。慕容詩涵沒有嚎哭、沒有在別人臉前特意表達自己的悲傷,隻敢在背後偷偷地哭……
少女便是少女,隻不過慕容詩涵不像韓許許,寧可淡淡開花。那種隱隱的清香,便是清秀的氣質,不是粗框眼鏡和老土的外表,可以阻止的。
“楊黎昕?回房子吧……”慕容詩涵輕輕道,希望半醉的楊黎昕能醒過來。
“嗯,走吧。”當然,啤酒不能令他完完全全醉倒,隻是因為楊黎昕本來便是易醉的人,小小醉意便會召喚睡意。
“嗯,那今晚你便來我房睡吧。”今天在酒店房間的約定。
“不了,我送你回去,好嗎?”慕容詩涵隻見人人也好像醉了,不好意思打擾。
“不用了吧,我是男生,我陪你回去!”其實,慕容詩涵也有點怕,因為今天的事情。
“但,你不是醉了嗎?”
“不是,我剛剛隻是小睡而已!放心吧,走了。”
楊黎昕和慕容詩涵一起步離沙灘,是沙地太難行嗎?楊黎昕扶住慕容詩涵,他那溫暖的手,緊緊地握住慕容詩涵的手臂。感覺是怪異的,但二人內心卻是甜蜜的。海風吹過不停,亂了二人的頭發,楊黎昕的頭發吃得有點亂,再望住慕容詩涵,卻是傻呼呼的,惹得慕容詩涵大笑。
好不容易,才送到慕容詩涵回那“鬼房間”。
“進來坐下嗎?”慕容詩涵禮貌地問道。
“嗯。好吧……談談天!”
慕容詩涵坐在自己的床上,楊黎昕坐在蔣結英的床上。二人對望,交談著,楊黎昕的臉卻是泛紅的,明顯是有點醉。但,那英俊的臉上,掛上幾分紅雲,卻是十分可愛的。現在的女生不是崇尚可愛嗎?楊黎昕一笑,便會露出淺淺的酒窩,更是討人喜愛。
鄭妙菱一個人身處外地,不覺得什麼,隻是心裏有了缺口。雖然她沒有和馮建輝發生過戀愛,但卻有一種失戀的感覺。怎說,自己喜歡的人,不相信自己,那味兒是不好受的。既使如此,她也知道,也沒有證據,既使說多少,令到馮建輝相信自己也是沒有用的,因為二人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樣……
雖然沒有人愛,但,鄭妙菱還是喜歡音樂。自小已經說要和音符共存的她,一直也沒有變。去了外國,她不再是合唱團的一分子,她加入了鋼琴班和小提琴班,也是她最愛的樂器。所有也歸於平靜,平靜在英國,但心裏卻是很愛他。
但她相信,時間是最好最好的良藥,什麼良藥?是治癢傷口的良藥。還有一個加速劑呢。音樂!
二人。楊黎昕和慕容詩涵,談些往事、談些將來、談些好笑的、談些無聊的……二人也十分攰了,慕容詩涵隻是躺在床上;楊黎昕也少理,也躺在蔣結英的床上,原來蔣結英也是十分整潔的,那床鋪十分整齊,也彷彿有一種幽幽的清香。
不知不覺,楊黎昕也睡了,一來是因為那醉意,二來是慕容詩涵的特別感覺,三來是一種隱隱的香味。蔣結英,如月少女,卻是醉於酒水裏,迷迷沉沉地找著回房的路。迷迷糊糊的一片,她看不清什麼打什麼,隻見到了房門,便刷卡,進入那房間……醉?有人說:“一醉解千愁”,真的嗎?
但有人說:“酒入愁腸愁更愁……”,那又是什麼回事?
世事本來便是二麵。
愛,也許也是二麵的。
蔣結英瞇瞇眼,隻見這床是自己的,便躺了上去。之後,便大睡兮兮,秀發也給散落在枕頭,整個人也沉在軟軟的床鋪上。忘了他嗎?楊黎昕也是睡在一旁的。一間房子裏有三人不奇怪,但這兒的氣氛卻是奇怪的。
矇矓間,蔣結英瞇瞇眼,隻見眼前的人是楊黎昕?怎麼這麼怪,是不是作夢呢?不管了,閉上眼睛睡覺,不管有誰有旁!
矇矓間,楊黎昕也張開眼,隻見房間一片不熟悉,身旁又好像有個女生,一頭長發,樣子很像……蔣結英,唉!不管了,睡了再算吧!
有人說,隻要有一紅顏知己,死也不會遺憾。馮建輝曾經也是這樣以為,因為鄭妙菱一向也是他的紅顏知己……估不到,她也會玩弄手段,馮建輝甚至不敢相信當初鄭妙菱的動機。心裏卻是痛的,因為鄭妙菱一向給他特別的感覺。但,萬般千般不相信,事實卻是……
鈴……鈴……電話卻是向著。夜深了,誰找馮建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