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嘉賓、家長們來來往往,身旁的東西對慕容詩涵來說,好像也很快似的。
人來人往的感覺,對一個剛剛失去戀愛的人來說太怪了。
為什麼偏偏不想碰上的,卻往往給碰上?
慕容詩涵沒有勇氣去問那女生,也沒有勇氣去問楊黎昕。
對,慕容詩涵突然覺得以前才是對的:“戀愛不是中學生的玩意。”
但她可知道這感覺真是每段戀愛必經的?
慕容詩涵沒有回到美術室,卻去了自己喜歡畫畫的那個地方,那裏能給慕容詩涵一片寧靜。
“慕容詩涵?”那不嬌不嗲、清脆悅耳的聲音,是鄭妙菱的。
“鄭妙菱……”慕容詩涵把事情說了出來,說了後,她才知道“如釋重擔”的真義。
“那你不打算去問個明白?”鄭妙菱握著慕容詩涵的手,她知道慕容詩涵是怎樣的人,對,是和自己一樣的一類人。
“我……”
“慕容詩涵,那不知我告訴你我今天的經曆”鄭妙菱也一五一十把自己的故事說了出來。
“那你為什麼不要等待他的回複?也許馮建輝會對你說一生一世的諾言呢?”慕容詩涵不解。
“第一,我也許會離開莫城;第二,他也有了新的女朋友;第三,我相信我已經
戀愛過。”鄭妙菱變得十分豁達,和鬱心的慕容詩涵成了對比。
“戀愛過?”
“對,Tohave,nottohold…”鄭妙菱記得這是從英文書看的道理。
“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
\t“擁不擁有也會記住誰,快不快樂有天總過去,愛若難以放進手裏,何不將這雙手放進心裏。”鄭妙菱讀出了一段歌詞,是韓奕迅的人來人往。
“我們也是這樣予盾的。”鄭妙菱對慕容詩涵笑了笑。
慕容詩涵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很多。
對,這便是最正確的想法:我們不能去強求別人去愛上自己,那為什麼不將所有放進心裏?
“鄭妙菱,我帶你去玩。不要忘記,今天我是你的導遊!”慕容詩涵掛上了燦爛的笑容。
“對。”“鄭妙菱,你看!”慕容詩涵對4C班的開放日活動感趣起來。
在室房外,有一段介紹。
“想和一個陌生人聊聊天嗎?進來玩玩陌生人遊戲吧!”
一旁有一段玩法。
“在一張桌子的中間有黑布掩蓋,而二旁則有二位完全不認識的人坐著。他們可以問問題、聊天。”
“好像不錯。”鄭妙菱說道。
突然,班房門口那兒的服務人員說:“嗨!這還有二個位置餘下呢!學姐,你們玩不玩?”
二人互相望了一望,便進了這4C班。
麵前是一匹完全不透光的黑布,真的看不見對麵是誰。陌生人遊戲?
在慕容詩涵這方。
“你好?”黑布另一麵的“朋友”說話了。
怎麼這樣熟悉?
“你是男還是女?”這男聲是楊黎昕,慕容詩涵敢肯定。
太巧合了,但慕容詩涵卻想藉此問個明白。
她捏住鼻子,說:“我是女。你是男?”
“怎麼問了這樣白癡的問題!?”慕容詩涵自己責怪自己。
“你好。”楊黎昕再打招呼,禮貌十足,也許女生們也喜歡有禮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