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卷正在恐慌之際,耳邊卻響起了盈西穀的聲音:“老婆,究竟什麼事讓你如此驚慌?”
雲卷聽見是盈西穀的聲音,她連忙坐了起來,見盈西穀早已經站在床前,目光如水。
“盈西穀,你,你怎麼進來的?”雲卷向盈西穀喊道。
“我打算住回來!老婆,我給你了好多遍,從此叫我老公,聽到沒有?”
盈西穀雖然此時就站在床前,雲卷此時卻還不適應:”盈西穀,你這個人真是的,回來就回來,走就走,你當我們的房間是旅店嗎?盈西穀,如果你識相的話,快點滾回你的房間去,你有好遠滾好遠!”
雲卷討厭盈西穀的唯我獨尊,難道他要搬回房間不提前打招呼嗎?
盈西穀笑了:“老婆,別生氣,我搬回咱們的房間還需要打招呼嗎?好困,我得睡了!”
盈西穀完,便上了床,被雲卷一腳蹬下床:“滾,你這麼賴皮,不準睡床上,睡地下!我讓你睡地下已經是很恩賜你了,要不是我念在和你是法律上的夫妻情分,地上都沒得你睡的!”
“老婆,不要這樣嘛!要知道今晚對你和我的婚姻生活很重要!這是我們婚姻生活的陽光大道的開始!難道你不想要這樣的生活?”盈西穀向雲卷輕聲細語地道。
雲卷見盈西穀這樣的大男人居然向自己撒嬌,於是她心一軟:“盈西穀,我問你,今你洗澡了嗎?告訴你,你要是沒有洗澡的話不準上床!”
“我早早地洗了澡,還噴了香水!”盈西穀連忙道。
“切,你這個人啊!誰叫你噴香水的!”雲卷著,粉拳打在了盈西穀的身上,盈西穀對她的轉變她一時還不適應。
雲卷嘴上這麼,但是她心裏美滋滋的,期待著夜晚的美好。
誰知,雲卷和盈西穀的這一夜其實並不美好,雲卷再次驗證了盈西穀那方麵的不行,這晚猶如新婚的那晚一樣,他和她什麼也沒有做成。
第二清晨六點鍾左右,雲卷從夢中醒來,見盈西穀正睜大著雙眼死死地盯著花板,一動也不動。
“盈西穀,你怎麼啦,你身體有病,咱們治,不要擺出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雲卷心裏並沒有嫌棄自己的老公,她就覺得自己的老公得了那樣的病,沒關係,現在的醫學發達想必能治好老公的病。
盈西穀卻衝著雲卷發火道:“老婆,你別再了,我沒有病,我真的沒有病!求你別再了!”
“好,好,你沒有病!我相信你!老公,你再好好的休息一下!對了,我也要休息一下!“雲卷心裏歎了一口氣,盈西穀就是自己千挑萬選的好老公,自己的苦果自己嚐。
盈西穀突然自言自語地道:“我絕對沒有毛病。當初我和星可脂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是正常的啊!”
雲卷聽了臉色都發青了,自己的丈夫跟自己不行,他卻曾經跟星可脂可以,雲卷簡直是無語了,她覺得自己身子軟軟的,渾身沒有力氣,她感覺到自己猶如死了一般。
盈西穀突然下了床,穿著睡衣跪在雲卷的床前:“老婆,對不起,我向你鄭重的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