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向和籓橘在嵌紐花那裏自討無趣,兩人又被母親和盈西穀趕出病房,甚至都沒有看一眼他們的孩子。
兩人沮喪地站在嵌紐花的病床外,盈向是一個孝子,見母親生病住院,他想能在母親麵前盡孝,這個要求卻被母親拒絕了。
“向,咱們走吧!你們盈家快散了,咱媽對我們成見太深了,你大哥呢站在咱媽這邊,是非不分,這樣的男人是那個女人跟著他都倒黴,幸虧雲卷和他快要離婚了!”籓橘為雲卷打報不平。
盈向沒有心情搭理自己老婆的話,被父母不認可是一件多麼悲哀的事情。
“老婆,走吧!咱們去看爸爸!”盈向抱著孩子又拉著籓橘走向他們父親的病床。
盈府貴正在床前唉聲歎氣,他很懷念以前一家饒日子,那時候盈西穀和盈向還沒有嫁娶,盈一蠻還沒有懷裕
那時候嵌紐花的脾氣也沒有那麼暴躁,整個家裏其樂融融,現在他想不通,盈西穀娶了雲卷這個好媳婦,盈向又娶籓橘。
這兩個媳婦都挺好的,為啥自己的家就不安寧呢?
還有一蠻,冷不丁的生了孩子,她一蠻自己都未長大。
這一切的一切他真是不理解,他卻又無法改變自己老婆的想法。
盈府貴想到這裏,覺得是婚姻和老婆束縛了自己,他特別向往自由。
最令他心疼的還是一蠻,一蠻學業未成,又出了這檔子事,她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啊!
盈府貴想到這裏,便哇啦哇啦地哭了起來,當他看到其他病房的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他時,他又隻好鑽進被窩捂住嘴,哭了起來。
他盈府貴這個堂堂的七尺男兒自從娶了嵌紐花,就被嵌紐花牢牢掌控了。
結婚初期他也反抗了幾回每一回都被嵌紐花治得死死,最終他的反抗力被嵌紐花磨光了!
他的人生就形成了一團壓抑的雲,眼看這盈家就要散了,他卻沒有辦法,他隻有傷心的份了!
盈向兩口子抱著孩子走進父親的病床,兩人對著被窩裏傷心的父親喊道:“爸爸,我和橘還有孩子來看你了!”
盈府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二兒子和媳婦來看自己了,是誰通知他們來看望自己?
嵌紐花一根筋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盈西穀沒有這麼好心,難道是雲卷這個兒媳婦做的!
盈府貴一想到雲卷,未免又傷心一把,想著盈西穀自從失業以來,人也變得乖張起來,算起來盈西穀也是一個混賬東西。
盈府貴有種不祥的預感,自己這個兒子遲早會把雲卷這個好兒媳丟掉。
“爸!向和橘還有孩子來看你了”盈向再次向自己的父親喊道。
盈府貴一聽是二兒子的聲音,他掀開被子,掙紮著半坐在病床上,橘也忙上前扶著盈府貴坐好。
盈向把孩子抱給了盈府貴看,盈府貴接過向的孩子,他的眼眶濕潤了。
他看著自己懷裏的孩子,又想到一蠻的孩子,他歎了一口氣:“這盈家整得?都怪你媽心腸硬,不讓你們回家不,還竟然不忍一蠻了,試問下人除了父母,誰還能幫助可憐的她!”
盈向和籓橘互相看了一眼,兩人覺得非常的內疚,畢竟兩人從經濟上是不可能幫助一蠻的,兩人也要帶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