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走吧,從今以後咱們母子再也不要見了!”嵌紐花把身子扭在了一邊,不再看盈向。
籓橘氣得把床上的女兒抱起,拉了一下盈向,盈向並未有動彈,籓橘氣得大罵:“老公,你媽都不要你了,你還在這裏死皮賴臉地跪在這裏幹什麼!”
盈向緩緩地向嵌紐花磕了三個響頭,他的腦袋把頭磕得咚唚響,然後站起身來隨著籓橘和女兒離開了這裏。
正當這個時候,一蠻醒了,她見自己的父母來看望自己了,她低著頭,卷縮著身子,斜靠牆麵,不敢正視自己父母的臉,她特別畏懼自己的母親。
果然嵌紐花一下子平女兒的身上,捶打了一番,自己卻痛哭起來。
“傻女兒,你為何要做出這等讓人抬不起的事情來,可是,這些罪不該你一人受,吧,孩子的父親是誰?咱們找他們算賬去!”嵌紐花簡直就是老淚縱橫。
一蠻低頭不語,隨著母親哭了起來,嵌紐花見狀又道:“一蠻,你這個樣子簡直就是要了我的老命,一蠻,你不出孩子是誰,你就是撕碎了你媽的心,你就是不讓媽活了!你受了這樣的奇恥大辱我不甘心!”
有時候人就是很奇怪的,雲卷和向夫婦從一蠻嘴裏問不出來的東西,到了嵌紐花那裏就問出來了,這應該就是母女的性吧!
“沒,沒了!孩子的父親沒了!”一蠻繼續低著頭。
“難道孩子的父親死了!”嵌紐花繼續追問道。
一蠻見母親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她隻好把事情的經過講給自己的母親聽,嵌紐花聽了恨得咬牙切齒。
“盈府貴,你趕緊去定機票,咱們也到北部去找孩子的父親,咱們要找他們算賬,出來事情就溜了,咱們不能便宜他了!”嵌紐花站起身來,立馬就要去北方。
盈府貴見狀,立馬向嵌紐花勸道:“老婆,咱們得冷靜,如今那子隨父母去北方了,你有他們的地址嗎?”
嵌紐花又向一蠻問孩子父親一家子去北方的地址,一蠻根本不知道,嵌紐花氣得繼續叫盈府貴訂機票,不管是北方的哪一座城市都可以,她要把地皮掀起來,都要找到孩子父親的住處。
雲卷見了急忙向嵌紐花道:“媽,咱們肯定要找孩子的父親,不過,不是現在,媽,你要相信咱們總有一會找到孩子的父親,現在咱們最要緊的是安慰一蠻,妥善安置孩子的事情!”
“老婆,如今孩子的父親已經沒有了蹤影,我們一時半會找不到孩子的事情,咱們這筆賬算在這裏,等我們把一蠻和孩子接回家去之後,再來商量這件事!”
嵌紐花聽了盈府貴的話,覺得有些道理,隻得作罷。
當盈西穀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了,今盈西穀還算回來得早些。
今他的心情不好,今玩牌,他輸了不少錢,口袋裏也沒有啥錢,他見自己的父母正再忙碌,廚房裏飄出燉豬蹄的香味。
“媽,我回來了,今吹了什麼風,你們怎麼想起燉豬蹄了!”盈西穀跑到廚房對著自己的父母道。
嵌紐花見了盈西穀道:“西穀,你還把咱們這家當成家了嗎?你一到晚在外麵幹什麼去了,我問你,你現在工作找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