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卷聽了,眼裏流露出絲絲的失望,她很快控製了自己的情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賦爾刃,我實話告訴你吧!恐怕你找不到盈西穀了?”
“為什麼?盈西穀不在家裏嗎?”賦爾刃感覺到很意外。
此時敢風已經醒來,他稚嫩的臉四處張望,看到賦爾刃陌生的臉,哇哇地哭著。
雲卷一邊哄著敢風,一邊道:“如今盈西穀也消失了好幾了!我們都不知道他在哪裏?”
“盈西穀也消失了,怎麼可能?是你騙我的吧!你放心,我找盈西穀,不會向他挑事,我就問問他,我和星可脂有沒有可能!”賦爾刃繼續到。
雲卷聽了賦爾刃的話,有些生氣:“賦爾刃,瞧你什麼話,好歹你是盈西穀的同學,同學之間連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了嗎?還有,西穀怎麼對你,自然有他的理由!”
賦爾刃見惹惱雲卷,他極力反駁道:“都盈西穀的老婆是大善人,是活菩薩,是仙女兒,今我終於眼見為實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盈西穀和星可脂兩人同時消失,就沒有可以值得推敲的地方了嗎?”
雲卷猛地搖頭:“賦爾刃,我不準你醜化盈西穀,他的消失與星可脂的消失並無聯係之處!”
賦爾刃冷笑了一下:“都你是賢惠的妻子,我看你是愚蠢的老婆!不管怎麼樣,我告訴你一句實話,就算兩人私下逃到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他們!”
雲卷閉著雙眼,她手裏抱著敢風,敢風正在哭鬧,她的雙手騰不出來捂住耳朵。
賦爾刃的這些話,是她最不想聽的話,她寧願賦爾刃這的這些話收回去,然後讓這些話爛在他的肚子裏。
她打死也不相信,盈西穀與星可脂會同時消失在她的生活中,假如那樣的話,不是應證了盈西穀和星可脂兩人,餘情未了,藕斷絲連,又在一起了。
賦爾刃這番話,一是將信將疑盈西穀和星可脂之間有問題,還有他想從逼著雲卷出星可脂的下落。
他見雲卷反應這樣激烈,他心裏有失望了,看雲卷的表情,他就知道雲卷也不知道盈西穀的下落。
“雲卷,我告訴你了,我對星可脂一往情深,要是他們被我找到了,我一定要從盈西穀手裏奪回星可脂,我到做到!”賦爾刃道。
雲卷強忍著快要留下來的淚水:“賦爾刃,你能這麼想,我很高興!時間不早了,你請回吧!”
賦爾刃並沒有理睬雲卷的話。他繼續道:“雲卷,我知道你要做一個賢淑的女人,雖然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一個女人賢惠過頭,那就是軟弱無能的表現!”
雲卷此時心煩意亂,隻希望賦爾刃快快地離開這裏,讓自己安安靜靜地呆片刻,然後痛快地哭一場!
“這是我的事,請你不要再摻和!”
雲卷的話讓賦爾刃不滿意了:“這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咱們的事情,我不摻和誰摻和!”
賦爾刃惱羞成怒:“雲卷,我今是來和你解決問題的,我告訴你了,你最好出盈西穀和星可脂的下落,而且,這件事不是你不想摻和就可以解決的!”
“我還要跟你多少遍,我不知道盈西穀的下落,不知道星可脂的下落!你這人怎麼就不聽了呢!我現在請你立馬回去!”雲卷也大聲都地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