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府貴蹲下身子,看了看棄,寒風吹來,棄打了一個寒戰,讓人憐惜。
盈府貴站了起來,見自己拖兒帶口的,一時也找不到地方安置,又見雲卷的父母是真心幫助自己的,他未免心動。
雲昹沑見盈府貴的臉上呈現為難之色,他急忙提起盈府貴家的行李,示意花彎梅趕緊讓盈家人上車。
雲昹沑也是心疼女兒,一心想要幫助女兒,花彎梅急忙叫上盈家人在附近不遠的車上了車,雲昹沑自己親自開一輛車,又叫司機開了另外一輛車,果然,幸好雲昹沑計算了一番,隻有兩輛車才能夠載盈家的人。
盈府貴一麵不停地感激雲昹沑夫婦,一麵擔心自己到雲家會不會鬧笑話,聽聞雲卷的娘家住的是寬敞的別墅,他暗想自己到了雲家一定要處處心,別讓親家笑話自己。
很快,兩輛車駛進了盈家,盈府貴透過車窗,見雲家別墅裏梅花含香,各色菊花正恣意怒放,梅香與菊香飄灑在空中,盈府貴感到空氣芬芳甜蜜。
不遠處那一叢叢的翠竹,仍舊綠意蔥蔥,一棵棵直拔的青鬆,墨綠凝重地聳上雲端,在別墅深處,一棵棵橘樹綠葉繁茂,如拳頭大的橘子金黃發亮,猶如一棵棵燈籠掛在樹上,足球大的柚子已經快把柚子樹的枝條壓斷,還有一片果樹,樹葉落盡,露出阿娜多啄身影。
“這裏不愧是雲家,這別墅真是顯得氣度非凡,雲昹沑也是一個豪爽大氣之人,自己的兒媳雲卷的性格也是落落大方,想來,是自己的兒子西穀高攀了雲卷!”盈府貴想到這,未免越發對兒媳婦卷看重。
他也希望兒子西穀能夠好好待卷,能夠好好珍惜卷,他希望兒子和卷能夠幸福地白頭到老。
花彎梅安置了盈家人之後,便來到廚房吩咐青嫂做些可饒飯菜,久久不見雲卷走出自己的房間,她便來到了雲卷的房間。
雲卷的房間一直擺著她出嫁前的樣子,花彎梅深知這是為女兒保留的空間。
雲卷的門虛掩著,花彎梅敲了敲門,並未見卷回答,她徑直走了進去。
隻見雲卷正在教那個女孩畫畫,卷的床上還熟睡著敢風,花彎梅心裏掠過一絲不悅。盈家缺少人了麼?這兩個孩子淨推給卷帶。
“卷,廚房裏有水果,要不要我給你拿點過來?”花彎梅來到雲卷的身邊問道。
“媽,不用親自勞駕你,我要吃什麼,自己去拿!”雲卷這些日見棄畫畫的進步很大,她正耐心地叫棄畫畫。
花彎梅從旁邊拉過一個凳子坐下:“卷,我你怎麼回事?見領一個孩子過活,你要養孩子的話,自己生一個不就結了?媽很擔心你以後的生活,你的心太好了,盈家的每一個人會欺負你的!”
雲卷見棄臉上有些花了,她拿出濕紙巾把棄臉上擦幹淨了:“媽,你放心,我在盈家過得挺好,敢風是一蠻的孩子,不過媽,你得替一蠻保密,現在敢風還不適合跟著一蠻,棄是向的孩子,他媳婦去外省打工了,向又要學習,時間也緊,反正我也沒啥事,就幫著帶了!”
花彎梅見女兒傻乎乎的樣子,她歎了一口氣:“卷,你這脾氣是最令人吃虧的,他們盈家沒有人了嗎?憑什麼把兩個孩子塞給你,你婆婆不是打牌就是跳廣場舞,她替你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