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善叔叔的厚愛,我想這輩子我除了愛老婆之外,再也不會愛上別的人,休要在我麵前提這個,不然我會生氣!”盈西穀此時臉上有些惱怒。
因為他發誓絕不可能做辜負老婆的人。
“甚好!盈西穀,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品格清雅,我善某人絕對不會強人所難!”善義屏臉上浮起了絲絲笑容。
盈西穀和善義屏逛完山莊之後,便向善義屏告辭,善義屏卻盛情挽留。
“盈西穀,你我都是很相似的人,我們相談甚歡,不如留下來吃了晚飯再走不遲!”
善義屏雖然覺得盈西穀做不了自己的女婿,但是可以做朋友。
“我們很相似嗎?善叔叔你的話,我怎麼不太明白!”盈西穀眼裏滿是問號。
“對,我們都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然後會去爭取的人,就憑這一點我們可以做個忘年交!”善義屏覺得盈西穀是一個有趣的年輕人。
兩人正著話,善寶珍喜滋滋地提著一個竹籃走了過來。
“爸,西穀哥,我給你們帶了一點水果過來!你們吃點吧!”善寶珍把籃子放在一張是桌上。
從籃子裏取出果盤且放在石桌上,然後把洗好的水果放在果盤上,然後她遞了一塊晶瑩甜蜜的柚子給她父親。
接著她又含情脈脈地遞了一塊給盈西穀。
善義屏故意咳嗽了幾聲,善寶珍的臉變得通紅。
“女兒,你到廚房去看看家裏的蔬菜肉類還缺不?盈西穀要留下來吃晚飯!不夠的話,你到山民那裏買一點!”
善義屏找了一個理由想把善寶珍支開,他想著既然女兒和盈西穀沒戲,就不要撮合他們兩個人了。
善寶珍站在原地沒有動,此刻她隻想呆在盈西穀的身邊。
“寶珍,你今怎麼了,連爸的話都不聽了嗎?”善義屏一臉慍怒。
善寶珍從來沒有見過父親這般表情,她心裏一陣委屈,傷傷心心地離開了這裏。
盈西穀見狀於心不忍:“善叔叔,善寶珍剛才好像挺委屈!都是因為我,對不起!”
“不礙事,善寶珍這孩子,氣性不大,她很快就會好了!再了,父女哪有隔夜仇。”善義屏向盈西穀解釋了一番。
吃晚飯的時候,善寶珍剛要挨著盈西穀坐下,卻被善義屏勸阻。
“女兒,你坐這邊,爸人老眼花,看不清自己麵前的飯菜,你得幫我夾菜!”善義屏胡亂找了一個借口。
善寶珍本是一個極其孝順的人:“爸!以前怎麼沒有聽你過此事!既然爸看不清飯菜,我坐你身邊就是了!”
善義屏向盈西穀眨了一下眼睛,盈西穀心領神會地笑了。
善寶珍坐在了善義屏身邊,盡揀好吃的菜夾給她父親或者盈西穀。
盈西穀見善寶珍性格極好,是一個好姑娘,隻歎他與善寶珍生不逢時,他與她相遇是,他已是她人夫。
如果他沒有娶雲卷的話,他會考慮善寶珍,但是生活就是這樣,沒有假設沒有如果。
吃罷飯,盈西穀立刻告辭,善寶珍要送盈西穀,卻被善義屏拒絕了。
“女兒,你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送盈西穀了!”
“為啥?以前但凡是家裏來了客人,都是女兒相送!”善寶珍覺得今的父親怪怪的。
“如今你長大了,和以往不一樣了,現在外麵月黑風高,危險得很!”善義屏擔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