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穀雙手叉腰地看著栗遝罵道:“栗遝,你是誰啊?我又是誰?難不成我還要管你的婚姻麼?好沒道理,我可了,你那點感情的破事我幫不了你,去去去,滾一邊去!”
栗遝從沒有見過盈西穀發怒,他覺得盈西穀發起怒來真可怕:“西穀哥,別生氣了,我不提這事了,好嗎?隻是,今晚我要請你吃飯!好嗎?”
“你請我吃飯,讓你破費,別逗了,你那鋪子能掙幾個錢,我就怕吃人嘴短,栗遝,你長點誌氣好不好,不要一到晚都想著吃飯!”盈西穀此時越發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栗遝的臉色變得有些不自在:“西穀哥,就算你現在心情不好,晚上一起喝點酒,你就會忘記煩惱了,不是喝酒能解愁嗎?”
“要是酒能解愁的話,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麼多憂愁的人嗎?你別站在我麵前晃來晃去,我心煩!”
盈西穀的心越發狠了,現在他不會給誰好臉色,栗遝見此情況,也隻得悻悻而去。
隻見栗遝走了之後,盈西穀卻有點後悔了,他雖受了丈饒氣,也不該把氣撒在栗遝身上,但是栗遝也有氣人之處,他這人就沒有眼色,竟然看不出他現在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盈西穀這一渾渾噩噩地上班,感覺到身邊的一切事物都了無生趣,就連他每到猴區去打掃的時候,也會狠狠地瞪著那些大大的野猴。
這些野猴都比栗遝會看饒臉色,它們見了盈西穀板著臉,都遠遠地觀看他,並不走到盈西穀身邊,盈西穀心裏默默地對著這些野猴道:“野猴啊,野猴,今我沒有心情招呼你們,我好苦悶,活得比你們苦多的,你們在山裏自由自在,沒人管束,多好啊!”
盈西穀下午下了班,垂頭喪氣地回到家門口,此時他又冷又餓,卻沒有食欲,他心裏想著走進家門往床上一趟,然後能過沉沉睡去最好不過了。
也許丈饒話是對得,他對卷隻有拖累,就算他再愛卷,自己能力不夠,憑什麼愛卷呢?憑什麼愛卷肚子裏的孩子?他好恨自己太無能,無法堅守自己的那份愛。
盈西穀剛把鑰匙拿出來,準備開門,卻不料他家的門打開了,盈西穀的頭腦裏冒出了許多問號?難不成家裏遇到偷了,不過即使家裏來了偷,那偷都是蠢偷,他盈西穀有什麼?
有的隻是一貧如洗而已,哼,傻偷,你能偷到我盈西穀的家裏,真是撞了大運了,盈西穀想到這裏,嘿嘿地笑了起來。
還沒有等他笑完,從他的宿舍裏探出一個頭來,原來家裏並不是來了偷,那探出頭來的人正是栗遝。
在栗遝離開盈西穀之後,直接找到禪司珪,了善總想要挖盈西穀到他公司的事情,希望禪司珪勸勸他。
禪司珪覺得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既然盈西穀有了好前程,也不應該放棄。
於是兩人商量了一番,置了些酒菜,在盈西穀的宿舍裏等他回來,準備一邊喝酒一邊勸盈西穀。
“栗遝,你來我的宿舍幹嘛?我記得我並沒有把鑰匙給你,你是怎麼進來的?”盈西穀的心情差到極點了,真可笑,原來栗遝是一個偷兒,偷到哥們的家裏了。
“盈西穀,你別怪栗遝了,他原本是為你好,我們為你準備了酒菜,大家夥好好聚聚,擺點龍門陣,而且,你曾經給了你宿舍的鑰匙讓我保管,你忘了嗎?”禪司珪也來到了盈西穀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