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穀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臘月尾間,眼看就要過年了,雲卷正和一蠻準備年貨。
當盈西穀突然出現在雲卷的眼前,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恍如夢中,雖然盈西穀變得黑了瘦了,讓她心疼,但是老公完好地歸家,已經是大的幸運了。
三人相見,聊了一會兒家常,敢風和棄躲在雲卷的身後,偷偷地看著盈西穀,盈西穀心裏感慨自己離家太久了,兩個孩都不認識自己了。
“敢風,叫舅舅,棄叫大伯!”雲卷吩咐兩個孩叫盈西穀。
隨即,敢風脆生生地叫了盈西穀,棄卻低著頭,盈西穀見棄模樣,心裏憐惜棄,他欲把棄抱起來,棄卻躲開了,他隻好把一些玩具給兩個孩子玩了。
盈西穀坐在雲卷身邊,緊緊地抓著她的手,一刻也不放下,一蠻見了便道:“大哥,你和大嫂在我麵前撒狗糧,合適嗎?弄得好像誰沒有牽過誰的手似的!”
“一蠻,你可以視而不見,絕對不能羨慕嫉妒恨,我和你大嫂久別勝新婚,自然恩愛無比,這種感情是發自內心的,何必遮掩!看不慣你可以散一邊去!”盈西穀向一蠻做了一個鬼臉。
一蠻此時氣得渾身發抖,大哥大嫂在自己麵前秀恩愛,就不擔心見光死嗎?
“大哥,大嫂,你們別隻顧著秀自己的愛情,心你們的愛情一秀便丟了!”一蠻此時就想氣氣大哥。
“胡,一蠻,烏鴉嘴,呸呸!我對你大嫂是情比石堅,你大嫂對我是一往情深,這樣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老婆,你是不是?”盈西穀聽了妹妹一蠻的話,很生氣。
雲卷聽到一蠻的話,自然心裏也有些不悅,眼看就要過年了,俗話臘月忌尾正月忌尾,現在已經是臘月尾間,一蠻的話對他和盈西穀的婚姻多有不利,她心裏居然有一絲恐慌了。
她問自己是愛得太深了,就怕失去盈西穀嗎?她不敢相信自己失去了盈西穀,會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氣,會不會很彷徨很無奈,且很痛苦。
“老公,一蠻還是孩子,她的話不用介意,隻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們彼此相愛就夠了!她的話本是無心的,咱們就不要與她計較了!”雲卷還是怕一蠻與她的哥哥吵架。
一蠻卻仍舊道:“大嫂,我的不是真的嗎?愛情有長久的嗎?愛情本是無常的,難以捉摸的,善變的!再了,我不了!我知道愛情究竟是什麼!”
一蠻其實恨透了愛情,她的愛情是多麼糟糕,自己愛的人居然逃跑了,丟下她,並且不管她的死活,穿了,她根本就是被自己的愛情害慘了。
盈西穀變得怒氣衝衝,他來到了一蠻的身邊,揚起自己的手,準備給一蠻一個耳光,見一蠻閉著眼睛,她仰著臉,迎接盈西穀的耳光。
“老公,你幹什麼?你再怎麼生氣,也不應該對一蠻撒氣,一家人不該窩裏鬥,一家人要和睦,你趕緊放手!”雲卷上前,把盈西穀拉到了一邊。
盈西穀的怒氣稍減,又想起自己從就心疼一蠻,隻是歎了一口氣:“一蠻,是我從嬌慣她的結果,老婆,以後咱們的孩子且不要嬌生慣養,弄不好,會欺負爹媽的!”
晚上吃飯時分,三人和兩個孩子圍在飯桌上吃飯,大家都心照不宣,也不提白的不愉快,雲卷一會兒向敢風喂飯,一會又替棄喂飯,盈西穀看在眼裏,心疼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