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畫見悉亥梓如此被一蠻誤事,想著兒子對一蠻已經達到發瘋般的迷戀,這次他把珍貴的夜明珠送給一蠻,下次恐怕連自己的命都要送給一蠻了。
跡畫越想越害怕,她怕兒子是一個癡情人,怕自己的兒子為情所困,下半輩子過得不幸福。
她眼眶流淚,拚盡全力地去搶悉亥梓的夜明珠:“悉亥梓,你真傻啊,俗話女人心海底針,今日她可以對你笑嗬嗬,明日她可以給你背後一刀,咱們留著夜明珠,要知道這也算得上傳家之寶!”
悉亥梓此時也是拚了命護著夜明珠:“媽,如果我沒有一蠻,生活對我來也是沒有意義了,我留著這夜明珠也沒有啥意思了,總之,這事我決定了,誰也改變不了我的決定!”
跡畫幾乎要對兒子跪下了,卻被闖進屋的大嫂扶住了:“跡畫,既然悉亥梓決定把夜明珠送給一蠻,你就依他吧,要是悉亥梓因為一蠻的事情想不開,抑鬱了,你會更加痛苦!而且一蠻好歹是敢風的母親,她也會把夜明珠留給敢風的,到頭來,這夜明珠還不是悉家饒!”
跡畫見大嫂進屋勸自己,身子一軟,幾乎要摔倒在地上,大嫂見狀便牢牢地扶住了跡畫,跡畫便一把淚水一把鼻涕地對著大嫂訴苦,什麼自己一片苦心對待兒子,一切都是為了兒子好,沒想到自己是好心當成驢肝肺,結果兒子還不領情,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啥意思?
她又瞧見悉亥雙手緊緊地護著那夜明珠,就好像怕她繼續搶那珠子似的,跡畫一邊搖頭一邊流淚,一邊繼續向大嫂痛訴悉亥梓的不孝順。
悉亥梓一言不發,根本不理會跡畫的抱怨,大嫂倒是勸了這個又勸了那個,知道絳粒站在房間門口向房裏的人喊道:“跡畫,悉亥梓,大嫂咱們是不是該出發去盈家提親了!”
絳粒見跡畫扭扭捏捏不肯動身,知道她還戀著那夜明珠,而且平日裏這兒媳婦也惦記著她的夜明珠,如今這兒媳婦從此也以後甭想與夜明珠沾邊。
絳粒見自己喊不動悉罔了,便找到悉罔讓悉罔去找跡畫,悉罔走進房裏了,見跡畫還在抹眼淚,悉罔便勸道:“跡畫,別哭了,咱媽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決定的事情,我們沒有誰能動她,這夜明珠的事情就算了,咱們現在就去盈家提親去吧,隻有這件事解決了,悉亥梓的心才能定下來!”
“悉亥梓這孩子簡直太叛逆了,要知道他高興了,我們做父母的也卻不開心了!唉,瞧我們養了一個什麼樣的兒子!”跡畫雖然心裏氣憤交加,但是她還是硬著頭皮隨著悉家人去盈家提親。
不過,跡畫本以為自己的兒子很優秀,一蠻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兒子,卻不料,等他們悉家人來到盈家的時候,卻遇著一張張冷臉了。
話悉家人來到盈家,恰好遇到嵌鈕花因為身體不舒服,在家裏休息,往常這個日子,她都去菜市場買菜去了。
盈府貴尋思著悉家人也許會來提親,他又知道老婆的暴脾氣,自然也不敢離開老婆半步。
嵌鈕花正懶洋洋地窩在沙發上,百無聊奈地發呆,想著自己十分疼惜地把女兒養大,又加上女兒長得十分的聰明和美麗,她原本指望著女兒能夠有出息,然後尋一個優秀的好女婿,讓她的臉上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