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穀在外麵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心裏滿肚子是氣,這個青邑水真是令人煩,總是一副可憐兮兮的受驚模樣,這算啥?
他一想到自己和青邑水在這樣尷尬的環境的工作,心裏就發虛,不行,自己得想個辦法去解決這件事。
盈西穀想到這,他的腦袋又變得紛亂一團,他來到樓頂,整個城市的景色一覽無餘,各種奇奇怪怪的建築物矗立在一片綠色的植物中,江河逶迤猶如這個城市的白色的腰帶,時隱時現。
此時樓頂的風吹得有些急,他的衣袖在風中呼呼作響,盈西穀突然發現整個城市中不免有些地方被一陣粉色,白色,紅色,黃色等顏色渲染,他仔細地看著這些有顏色的地方,很驚訝地發現原來是桃花,梨花,李花,杏花等各色鮮花,都開得正濃了。
盈西穀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原來春已經不知不覺地到來了,寒冬已經過去了。
不過,令他心情不好的是青邑水的狀態,他是一個男人,不太會勸那個失戀的與自己無關的女人,不如,不如將她在自己的工作中鏟除掉,這樣對大家都好。
盈西穀想到這,心情大好,麵對這辦公室裏的曖昧,不,是青邑水的曖昧,自己可是一個正經的好男兒,他早就該這樣做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撥打了善總的電話,善總此時正在茶樓裏與人談事情,此時談興正濃,他見是盈西穀把電話打來,以為有緊要事,急忙來到僻靜處,接了盈西穀的電話。
盈西穀便以青邑水能力不足的理由,勸善總把青邑水調離副總裁的工作崗位的事情,向善總彙報了。
最後他還強調,如果青邑水繼續當副總裁的話,其他地方也可以,不管怎麼,自己這裏是廟容不下青邑水這尊菩薩。
盈西穀滿以為善總會支持他,畢竟他感覺到善總對他十分的器重,誰知善總那賭電話一直沉默著。
原來善總以為盈西穀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自己,結果盈西穀是背後下屬的壞話,至少善總是這麼認為。
青邑水是他的老員工,她的能力善總他自己是知道的,並不是像盈西穀的那樣,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隻能證明盈西穀和青邑水的合作有問題。
“善總,你能聽得到我話嗎?”盈西穀有些急了,他以為善總把電話掛了。
“盈總裁,我想對你的是,你和青邑水剛剛才開始合作,不免有些摩擦與衝突,我能理解,不過,青邑水並不是你的那般差勁,青邑水在我手下幹了好幾年,我很了解她的能力是突出的,所以,我想的是,你先不要急於做任何的決定,你和青邑水還需要多磨合,懂嗎?我現在很忙,我得掛了,對了,像這種事,你以後不必要刻意打電話給我!”善總完話,便掛羚話。
留下盈西穀在樓頂發呆,這是善總第一次訓斥他,而且語氣強硬,讓盈西穀的心涼了半截,此時他感到有些頹廢,但是他並不是一個容易被失敗打倒的人,他會繼續找機會讓青邑水卷起鋪蓋卷兒滾蛋。
當然他給了自己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他這樣做是為了保住自己好的名聲,和維護自己好的婚姻。
正在這個時候,樓頂閃出青邑水的身影,然後青邑水又哭著下樓去了,要青邑水為何出現在這裏,原來青邑水想著盈西穀這些日子對她冷冷的眼色,她決定親自向盈西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