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星可脂一家子搬完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盈西穀和雲卷便要離開這裏,卻被賦爾刃留下來吃飯,兩人便留來了下來。
賦爾刃與丈母娘在廚房裏弄了一些酒菜,然後大家坐下來一起吃飯,星可脂的弟弟沒有回家,他在學校吃飯。
在飯桌上,賦爾刃是頻頻地向盈西穀敬酒,一會誇盈西穀人聰明能幹,一會兒誇盈西穀能會道,一會兒又誇盈西穀吃苦耐勞,甚至還誇盈西穀最會寵妻,又自貶自己不如盈西穀的十分之一,又要是自己有盈西穀的十分一好,他就很知足了。
盈西穀聽著賦爾刃的話很受用,兩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酒,任憑星可脂和雲卷都勸不聽,微皚還見了,隻得去廚房為兩人煮點醒酒湯。
雲卷也沒有辦法,便往盈西穀的碗裏夾菜,盈西穀又趁著酒興對著賦爾刃一番高談闊論,他的碗裏的菜都快堆滿山了。
很快,微皚還的醒酒湯已經做好了,盛了兩碗分別放在了盈西穀和賦爾刃的麵前,兩人喝零醒酒湯,繼續吹牛。
忽然賦爾刃向盈西穀笑道:“盈西穀,以前我把你當作我的情敵,現在我也不敢放鬆啊,將來也不敢”
“賦爾刃,你放心,我不會是你的情敵,隻能是你的朋友!”盈西穀見賦爾刃開始胡話了,便不再喝酒。
他叫卷替他盛了大半碗米飯,然後悶聲不響地開始吃飯了。
賦爾刃繼續舉起酒杯讓盈西穀喝酒:“盈西穀,你不喝酒拉,你別看你長得人摸狗樣,卻是一個懦夫,你不敢跟我喝酒了?我要你嚐嚐愛而不能是啥滋味,我深愛星可脂,你是知道的,但是我卻不能得到她的心,而你,隻要一個笑就能俘獲她的心,我感覺好傷心,感覺這個世界很不公平!”
星可脂見賦爾刃越越不像話了,急忙把賦爾刃喝道:“賦爾刃,你再敢胡襖,我跟你拚命!”
賦爾刃果然被星可脂震懾住,不再話,微皚還見狀,急忙奪過賦爾刃的酒杯:“賦爾刃,別喝酒了,你都喝醉了,我去給你添一碗飯!”
微皚還起身去了廚房,很快她把一碗米飯放在賦爾刃的麵前,賦爾刃隻好端起米飯吃了起來。
星可脂向盈西穀和雲卷道:“對不起,他很少喝酒,這不,才喝一點就醉了,剛才他的那些胡話,你們不要放在心上,等他酒醒了,我替你們教訓他!”
此時,盈西穀和雲卷已經吃完飯了,兩人站起身來要告辭,但是被星可脂攔住了:“盈西穀,卷,你們等一等!我有事拜托你們!”
盈西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星可脂到底要拜托他們什麼事,隻見星可脂從皮包裏拿出一個紅木盒,讓後遞給雲卷:“卷,這個木盒裏裝著一枚鑽戒,是別人送給我的,但是你們知道的,這戒指不能放在家裏,會影響我和賦爾刃的感情,在賦爾刃眼裏,這戒指簡直就是他的眼中釘,我們商量了,決定把這枚戒指送給你們!希望你們能接受!”
雲卷執意不肯接受這枚戒指,卻被星可脂強放在手裏,雲卷此時覺得這枚戒指就像燙手的山芋一般,她急忙把戒指放在賦爾刃的手上,而賦爾刃直接把戒指放在了盈西穀的手上。
此時盈西穀也有些醉了,他拿著那枚戒指看了看笑道:“戒指很精美,不錯,既然你和賦爾刃不想要它,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