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可脂見自己無論如何要教訓賦爾刃,賦爾刃都無所謂,便心裏一橫向賦爾刃罵道:“賦爾刃,我看你現在魂不守舍,想必是為了這撮頭發,好吧,既然你的頭發是你的情絲,那我就讓你斷了這情絲!”
她把那頭發連著手帕是向空中一拋,那一撮頭發就飄飄揚揚地灑落在地麵上,由於頭發較短,很難一眼找出那頭發來。
她打了一個嗬欠,來到賦爾刃麵前把他扶起來道:“你我是夫妻,還有一紙婚是作為咱們的憑證,你還是不要做糊塗事了吧!時間不早了,咱們去睡覺吧!”
賦爾刃隻得聽了星可脂的話,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望著星可脂那張威嚴的臉,想著要是讓她跟她父親見麵,還不知要鬧成什麼樣子,不如先扯幾根星可脂的頭發,自己花點錢同那男人把親子鑒定做了。
倘若那男人真是星可脂的父親,自己在一邊孝順她,瞞著她就可以了,這樣的話,大家相安無事,豈不是很妙。
賦爾刃隻顧自己的想法,不覺把手對著星可脂的頭發扯了幾根下來,那星可脂平時本來就十分怕痛,就是梳頭稍微用一點力,她都會大叫起來,記得那次他與星可脂結婚的時候,化妝師為她盤新娘頭的時候,她就因為化妝師替她盤頭弄疼了她,當時她對化妝師破口大罵,那惹得那化妝師直流淚。
賦爾刃早已經把這件事忘掉了,如今見自己扯了星可脂的頭發,還痛得她哇哇大叫,賦爾刃的心早就如古井裏的吊桶七上八下了。
果然星可脂眼尖,早就看見賦爾刃手裏拿著她的頭發,她刷刷地給了賦爾刃一個耳光子:“賦爾刃,是誰給你這個膽子,竟然謀害親婦,我告訴你了,你不用這麼急不可耐地想擺脫我,我告訴你了,即使我們離婚了,我也會讓你娶不了新人,哼!”
她把賦爾刃手裏的頭發搶了過去,然後丟進了垃圾桶,向賦爾刃命令道:“時間不早了,你給我鋪床疊被,我要睡覺!”
賦爾刃沒想到星可脂的威風已經發作完了,見星可脂允許自己睡覺了,他便樂顛顛地去鋪了床,然後把星可脂扶上床,他正要上床,卻被星可脂一腳踢翻在床下。
“老婆,你又怎麼了嘛?”賦爾刃委委屈屈地道。
“你渾身臭汗,還想把我的床給弄出臭味來?去,趕緊洗澡去!”星可脂真是會管教自己的丈夫,她一聲令下,賦爾刃急忙走進浴室,洗了一個澡,尋思明早點起床,把地上的頭發以及垃圾桶裏的頭發撿起來心收藏。
以星可脂的脾氣,看來這親子鑒定的事情少不了了。
賦爾刃洗完澡上了床,卻見星可脂此時並未睡而是睜著大眼睛看著花板,賦爾刃心痛星可脂,便向她道:“老婆,你懷有身孕,早點歇息吧!”
“嗯,要是你不讓我操心的話,也許我都會睡一個好覺,老公,你以後別這樣晚歸或者是不歸,畢竟咱們的婚還沒有離,咱們都是要臉麵的人,懂不?”
賦爾刃聽了星可脂的話心裏比蜜甜,這是為啥呢?原來這些日子星可脂為了跟賦爾刃離婚,是橫豎都看不上眼,平時對他真是嚴苛得很,而且往往直呼其名,他好些日子都沒有聽見星可脂喊他老公了。
“老婆,隻要你高興,我什麼都聽你的,剛才你打我的時候,是不是手酸了,肩膀痛了,讓我給你捏捏好嗎?”賦爾刃著,便開始妻子揉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