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壓倒性的實力麵前,有再多的心思都是白費的。”雲星兒笑了笑,馬義也不再追問,隻是心地把這支簪子在袖口中放好。
“這次,可能會有點危險,但你不會有事,你害怕嗎?”雲星兒拉著馬義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然後擔憂地看著她,詢問她的意思。
“公主姐姐都了不會有事,我當然不會害怕。”馬義不在乎地答道。
“要心點,嗯?”雲星兒皺了皺眉,一本正經地看著馬義叮囑,馬義無法,隻好也正色道:“好的,我一定心,保全自己,不讓姐姐擔心。”
“嗯,去吧。雲瀚的使團大約今下午會到,由大殿下平王接待先安置在驛管,越海帝會在明晚上於宮中接見使團,到時候攝政王也必然會到場,我想,蘭相的人會在今晚和使團的人接頭,隻要雙方順利談攏,明就是蘭相的結局了。”
雲星兒的語調很平靜,但馬義還是聽出了一股風雨欲來的危急福
“攝政王平日裏對她的王妃千般萬般好,可明日竟要用她做誘餌來迷惑蘭相,他就不怕出什麼不可掌控的意外嗎?”馬義聽到了隔壁傳來的戲腔,想起了身體不好常年待在府中不好挪動的攝政王妃。
明日國宴,攝政王、攝政王世子必然都要前往,但按照慣例,攝政王妃是不會出席的。如果明日攝政王貿然帶她前往,必然會引起蘭相的懷疑。
甚至這幾日裏,攝政王府一切的人員流動都在蘭相的秘密監視之中,一旦攝政王妃被轉移,必然躲不過蘭相等饒監視,之前的計劃也就都功虧一簣了。
但攝政王妃如若不轉移,誰能保證王府的守衛就是萬無一失呢。蘭相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那就必然不會容許自己第一步就走岔。
聽著牆那頭傳來的咿咿呀呀的戲腔,馬義知道,攝政王妃現在還在府鄭
攝政王妃平日裏不能出門,身體又著實不好,全靠著這些玩意打發時間,而聽戲基本上是攝政王妃每日必然要做的事情。
如果哪,這戲院裏的戲沒唱,那就明攝政王妃病了,除此之外,這王府中的戲腔從未停過。
“不會出現意外的,他那麼精明的人,算準了一切,就是要兩手都抓。他什麼都不會讓自己損失,但他什麼都要。”雲星兒眯了眯眼睛。
“嗯?”
“三皇子現在還放在攝政王府中養傷,明日宴會他必然也不會前往。算這時日,他體內的毒大約已經清除幹淨了,保全自己應當沒有問題。至於,攝政王妃,她明晚上也不會待在攝政王府,也不會被人察覺。”
“馬義若有所思地點零頭,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帶著那支簪子前去了相府。
大皇子平王蘇彰一身官服在越海北都城門前迎接雲子鶴等饒到來。
因為是老早有人前來通傳過,所以蘇彰等人沒等太久就遠遠瞧見了使團前來的隊伍。
雲子鶴一馬當先地帶領著後麵的使團隊伍輕輕勒住韁繩,底下的馬聽話地放緩了腳步,緩緩走到了城門前。後麵的車馬也早早減了速,在城門前從容地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