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老父親(1 / 2)

而馬義在看到了雲子鶴以後脖子一縮往雲星兒的背後又躲了躲,繼續裝她的鵪鶉。

雲星兒看在眼裏一陣好笑。

自己這個哥哥一向是個守規矩的,自己剛把馬兒帶回雲山宮的時候,馬義比現在還要跳脫許多,也是多虧了雲子鶴能狠得下心去幫雲星兒管教馬義,否則,現在馬義還真不一定能讓雲星兒帶的出手。

也是因為雲子鶴教的馬義學規矩,而馬義從馬家出來之後也不再動用那些跟馬老爺子一起培養的愛好了,光剩上躥下跳地找麻煩,可把雲子鶴給累的夠嗆,哪能不凶狠點讓馬義聽話。

馬義本身年齡就比雲星兒還要,也不是存心找麻煩,就是被老爺子給慣出來的臭毛病,總是不經意地就把大家鬧得人仰馬翻,所以經過雲子鶴細心地調教著,馬義自然也一點點往好的方向發展,慢慢慢慢地也能幫著雲星兒處理一些事務,整個人都被雲子鶴改造地正經了許多。

但也就是這段改造的經曆,讓馬義對雲子鶴更多是敬畏。對著雲星兒的時候,馬義心裏知道這是自己的姐姐,可對著雲子鶴的時候,馬義總覺得這是自己的父親,還是賊嚴厲的那種。

雖然兩邊都關係不錯,到底還是對親和力更好的雲星兒更加親昵一些。

雲子鶴也不理馬義,從雪梨手裏接過潦子就拿著放在了馬義和雲星兒中間的位置在爐火邊占據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這...

馬義屏住了呼吸。這怎麼還都坐下了呢,早知道這世子哥哥也站累了,自己就應該貼著公主姐姐一起坐。

馬義突然覺得這爐子有點,不然在爐子周圍的座位怎麼會這麼狹窄呢。

還有,這裏麵的炭火也燒的太旺了把,各個紅彤彤的,熱氣把馬義熏的滿頭大汗,臉上也泛起了微紅。

待蘇彰換好了衣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三個人詭異地圍坐在爐火的前麵。實際上隻有馬義一個人襯得整個氣氛都變得詭異。

雲子鶴麵無表情地坐在中間,顯然就是單純地坐在這裏等著蘇彰。雲星兒麵帶笑意,伸手去感受著爐火上麵的笑意,一臉揶揄地像是在看著什麼有趣的事情。

馬義則渾身僵硬的坐在雲子鶴的另一側,那後背筆直臉警惕心的樣子讓人感覺她恐怕此時連汗毛都是豎起來的。

明明一隻手手裏還拿著一根樹枝插在爐火的裏麵,偏偏一動也不敢動,既不鬆手也不用力,這麼堅持著,怕是要不了多久手都會酸了吧。

蘇彰腦子裏才閃過這樣的念頭,雪梨就又搬來了一個凳子幫蘇彰放在了,又是雲星兒和馬義的中間,也是雲子鶴的對麵。

“大皇子殿下在沁園被照顧不周,實在是失禮了。”雲星兒著滿是歉意的話,但是並不見得那語氣裏麵有多少愧疚,不過是客氣客氣走個過長,等著聽蘇彰不介意的話。

蘇彰也是深諳交際之道,順著雲星兒的話就把這的鬧劇給揭過了。

“我方才更換衣服的時候不見了腰間的香囊,是否是馬姑娘在清洗的時候掉落在了某處?能否勞煩姑娘幫本王尋來?”蘇彰與雲星兒這兩句話客套完了以後四個人又齊齊看著火光陷入了沉默。

蘇彰覺得這裏最讓人不自在的就是現在最不自在的馬義,所以開口就對準了馬義,想從這個突破口打破尷尬。

“啊對。”馬義猛地一個激靈,拿出了懷裏的另一個手,裏麵攥著的赫然就是蘇彰要尋找的那個香囊。

隻是,好好的錦緞,愣是給熏得黑乎乎的,怕是也帶不成聊。

“那個。”馬義有些不好意思地縮了縮手,看了看雲星兒兩個人都沒有開口的打算了以後,這才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板,“剛才這香囊竟是掉在了爐火的邊上都沒有被發覺,多虧了我瞧見這才救下了它,這香囊是很重要的吧,大皇子可得好好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