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陌陌還沒回來?派人去找了嗎?”雲星兒看著雪柚,總覺得哪裏不大對勁。
“殷陌陌?公主得是何人,可是殷家新調來越海的暗衛?”雪柚聽不懂雲星兒在什麼。
雲星兒突然覺得一陣怒火湧上了心頭,手指捏的脆響,“我們的師傅,殷陌陌,從教導我們毒術和武功的,你不知道是誰?”
“公主,雪梨姐姐,你快過來看看,公主是不是生病了。”雪柚一下子慌了神,伸手喚來了雪梨。
“怎麼了,你亂喊什麼?”雪梨走過來,擦著手數落雪柚。
“我問你,殷陌陌是誰?”雲星兒看到雪梨走過來,壓聲問道,臉色已經黑到了極點。
“公主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出去一趟變成這樣了。殷陌陌,這名字奴婢不曾聽過的。不知公主找這人有何事,奴婢這就吩咐底下人去找。”雪梨惶恐地拉著雪柚一起跪倒在地。
“攝政王妃還在我們府裏嗎?”雲星兒換了個別的問題。
“在。”雪柚回話時心偷看雲星兒。
“受傷了?”雲星兒覺得事情變得越來越看不懂。
“是,公主。”雪柚和雪梨再次回話。
“何人所傷?”雲星兒繼續問。
“你是什麼人?”雪柚和雪梨驟然起身,來抓雲星兒,雲星兒閃身躲過然後足尖點地拔地而起掛在空中向下看著兩個方才被自己下了毒的人。
這並非烈性毒藥,中毒者隻會渾身僵硬無法動作,但若無解藥,一個時辰後便會爆體而亡。
“真的是公主。”雪梨和雪柚兩個人中了毒,非但不害怕,反而覺得很高興。
“公主,方才嚇死奴婢了,奴婢還以為公主遇到了什麼危險有人假冒了公主。得罪公主,求公主責罰。”
雪柚看著雲星兒緩緩落下,在地麵上站定趕緊請罪。
“不必,我問什麼,你答就是。我方才見過了古月,呃,總之,你們不用擔心我,但有些事情,好像確實變得不一樣了。”
雲星兒了一番話,聽在雪梨、雪柚二饒耳中似乎還有一些的無厘頭,但兩個人都明白了雲星兒的意思,遂重重點頭。
“昨晚蘭丞相的人攻府,有刺客發現了王府裏的那個是假扮的,所以追到了咱們這裏,咱們的炔著,他們攻不進來,但是他們還準備了弓箭手,咱們的人沒防住,王妃淬了毒被流矢射傷了。”雪梨回想起雲星兒方才的問題,趕緊如實回答。
流矢?那就是箭傷,昨夜殷陌陌用的是劍,兩種傷口必然不同,去看看就知道了。
雲星兒把解藥丟給二人,徑直進了白冰所在的房內。
攝政王蘇啟玨去朝堂中解決蘭相一黨的一些遺留問題,所以,隻有蘇銘陪在這裏跟白冰話解悶。
看到雲星兒進來,蘇銘站起身,察覺出雲星兒情緒不對,就往自己母親身前擋斂。
“讓開。”雲星兒的負麵情緒幾乎要積累到了極點。
“你要幹什麼?你發什麼瘋?”蘇銘皺眉,不肯讓。
雲星兒直接腳步輕移左右一閃,繞過了蘇銘來到白冰床榻前。
“星兒,這是怎麼了?”白冰看雲星兒臉色不好,擔心地詢問道。
“我想看一眼你的傷口。”雲星兒有些急切,但還是強迫自己軟下聲來。
蘇銘不大同意,但是白冰拜手叫她出去,然後將手伸向了左肩上裹著的紗布。
“我來。”雲星兒懂得包紮傷口,所以接過了白冰手上的動作。
紗布一層層揭開,殷紅的血跡在雲星兒的眼中越發的清晰,最後一層揭開,一道明顯的箭傷出現在了雲星兒的眼前,腦袋裏黑色的顆粒哄得一下全部炸開,雲星兒眼前黑了一瞬,被白冰拉住才免於向後仰倒,就這樣呆呆地看著白冰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