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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正值周六,外麵的天氣沒有很強烈的陽光,卻是那種讓所有景致都看上去都蒙上了一層刺眼的白色光芒的感覺。讓人不自覺地感覺有些壓抑的氛圍。華維德在和蘭瑟分開之後,忽然不知道自己可以哪裏去。真的是應了那句話,百無聊賴。

華維德想著蘭瑟和自己今天短短幾個小時間發生的事情,忽然有些覺得不真實的味道。總覺得這個叫蘭瑟的女生就像是毫無征兆般地降臨在自己的身邊,然後又很快地如風般地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了。就仿佛她從沒有來過一樣。蘭瑟,這個戴著海星形狀首飾的女孩,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關於很多我們身邊突如其來的事情,我們也許很多時候都很難去預料,也無法選擇,客觀的說,沒人知道明天會發生點什麼事情。華維德回味著剛才喝的藍莓輕舞,那種強烈的刺激和濃烈感似乎還在喉嚨裏發散著,就像是一種擺脫不了的糾纏。蘭瑟居然很鍾情著這款烈酒,忽然讓華維德覺得,蘭瑟應該是個很有故事的人,不然一個看上去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女生,會如此鍾情於一款烈到極致的酒品。

她搖擺的造型裏,帶著一絲可以穿透心魄的豔感,甚至還有幾分說不出的,道不明的關於冷漠的詮釋,但是這種冷漠和韓天嬌的不同,韓天嬌的冷是一下子可以感受到的,但是如果是熟悉的人,簡單地說就是能走進她內心的人,她是沒有絲毫警戒線的。而蘭瑟不同,她那種看上去,是待人很熟絡,我行我素,很有個性,有人曾說,看上去對人毫無設防的人,往往是自我保護強大,並且對人處處設防的類型。越是表現地隨性,不經意,事事都表現地無關痛癢的,越是在乎很多事情,往往這樣的人受傷的時候,最痛。你的笑隻是你的保護色,也許就是這樣一個淺顯又不那麼簡單的一個道理吧。

蘭瑟走的時候,隻是對華維德背身揮了揮手,說明她應該是個不喜歡麵對離別的人。從蘭瑟的出現到離開,整個過程,她似乎都在盡可能地表現自己的灑脫。這讓華維德忽然覺得有那麼一些刻意,盡管華維德對她並不算了解,可是華維德其實也是個內心世界十分細膩的人,隻是他總是用一種自己的沒心沒肺來掩飾真實的模樣。其實人都是自我保護的動物,差別隻在於,這種自我保護的色澤淺和深的差距。

接下來,華維德又想起了韓天嬌,這個讓他這幾天,心情十分邁不動步,感覺很壓抑的女生,忽然心不由地痛了。華維德覺得自己對於韓天嬌的喜歡,或者說產生感情的過程,似乎讓自己都覺得沒有過度,顯得有些勉強,或者說生硬了。是啊,這樣子,冒然地要求韓天嬌去接受自己,做朋友,這個要求無疑是讓韓天嬌從心裏麵去認可自己。對於韓天嬌的個性來說,或許是有些過於地唐突了。換位想了想,真的有些難度啊,對於韓天嬌這樣人,雖說華維德的判斷是她應該是個外冷內熱的類型,可是也淺顯地表示,她要接納一個人,需要很長的時間,確認安全了,才會釋放自己,讓對方進入自己的世界。

華維德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接近韓天嬌的方式,太老套了,真的給自己的感覺都好像是要刻意對韓天嬌,有什麼企圖一樣。華維德覺得自己真的是不理智,或者說糊塗了。華維德思前想後了一番,覺得最近的自己真的是有些衝動了,有些不理智。或許自己和韓天嬌之間的距離問題,應該是自然發展的,不應該帶有太多人為地成分,自己應該好好地冷卻一下,暫時不要太積極地和韓天嬌去刻意地相互交集。

畢竟,緣分和愛情這些事情,都是要順其自然的,太多的必然,或許真的無法和一個意料之外的偶然相互媲美。就好像是自己和韓天嬌之間的初次相遇一樣,從沒設想過的邂逅,就這樣發生了。這至少說明他和韓天嬌之間是有一定的緣分的,其實老天每一次安排兩個原本,完全沒有想到可以交集的人相遇,已經是一種無法明說的用意在裏麵了。華維德有一種很說不清楚的感覺在內心某處徘徊著,關於自己和韓天嬌之間,或許不會就這樣,結束。

盡管現在劉震宇很明顯地橫架在那裏,很顯然的事情,劉震宇在韓天嬌心裏的位置很明顯,甚至無法取代。但是這也是一種時間的作用在催化著。華維德因為自己的一種或許是嫉妒或者羨慕,又或者是超之過急的心態在作祟,使得韓天嬌一時間可能更排斥自己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成為他們之間的第三者,可是感情這種事沒有先來後到的順序,感覺碰撞了就是碰撞了,韓天嬌對於劉震宇的那種依賴和信任源於一種習慣,華維德之於劉震宇隻是時間上,沒有優勢,不代表他和韓天嬌之間什麼可能性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