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真的……”見男人明顯的懷疑和不可置信的語氣,陸冰灼加急了語調,“我本科剛畢業,我是學設計的,好多作品都曾經獲過獎,我知道葉氏旗下的珠寶做的很不錯,如果需要,我可以給你打工的,多少年都沒關係……”
“我……”陸冰灼語塞。然後想了想,穩了穩心神,很是認真的說道:“如果你們公司不需要設計師,那其他工作也行的。我什麼都會做的……就算不會的我也可以學……”
葉倉輕啜著咖啡,睫毛微掃在眼簾下,也不知聽進陸冰灼的話沒有。
陸冰灼當他的沉默是一種默認,於是,加緊說道:“當然,令尊的事我很抱歉,也很遺憾,所以,除了工作之外,葉家還有什麼我能幫忙做到的,都可以……”
本靠在窗邊上的一個年輕男子聽到著臉上扯起一抹笑,轉過身去,緩緩開口說道,“什麼都可以做啊……那陪人睡覺做不做?”
“什麼?”陸冰灼臉瞬間漲的通紅。
葉倉皺了皺眉,微微撇了那男子一眼,啞啞喊道:“霖寒……”
他的臉貌和葉倉有些相像。不過,葉倉的眉眼更陰冷,而他身上的氣質似乎要溫暖些。
葉霖寒卻盯著陸冰灼,嘴角扯起危險的幅度,聲音愈發的冰冷,慢吞吞的說道:“我是說真的……你也很清楚,葉家不缺那點錢,指望你來葉氏工作幹上八輩子也掙不了那四千多萬,所以,你存在的意義僅僅是為了給我爸爸償命,給我們消氣而已……”
說完,葉霖寒還笑了笑,仿佛人畜無害一般。
陸冰灼身形一顫。
額頭竟然開始微微滲了細汗。
“好像,蠻有趣的……”葉倉從沙發上站起來,高挑的身段,一張冷若冰霜卻又堅毅有型的臉,尤其那雙目高一切的眸子,仿佛任何事物在他眼裏都不值一提。可偏偏就是這種冷漠,讓全城少女為之迷失。
陸冰灼慢慢睜大了眼,望著走過來的葉倉,眼神閃爍。
這個男人在笑什麼?
葉倉眸子裏掠過寒光。他冷笑一聲,吩咐道:“劉媽,把她帶下去,給我洗幹淨點。”
什麼意思?
“你們要幹什麼!”陸冰灼雙手被拉起,她仍然掙紮著大喊。
葉倉挺拔身姿,站在巨鼎水晶燈下,光亮打在他臉上,襯的整個人修長又高挑,他邪氣一笑,拽了拽領帶,衝著被拖遠的陸冰灼笑了笑。
從未有過的恥辱感此刻正如猛浪一般向陸冰灼襲來,她被浸入滿浴缸的冷水裏浸了幾分鍾。然後那個管家模樣的胖女人又猛的打開淋浴噴頭,照著她的臉使勁一淋,水柱刺的她睜不開眼。
“放開我!”陸冰灼可以接受葉家將自己當牛做馬的給陸家還債,卻絕對沒辦法接受這種侮辱。
胖女人像按著小雞一樣,輕鬆的就壓住陸冰灼的肩頭,迫使她坐回了浴缸裏。“陸小姐,既然我家少爺看上你就是你的福氣,好好伺候著少爺比什麼都強。不然,那一屁股巨債,你怎麼還?你爸爸害死我們董事長的血債,你怎麼償!”說完,滿臉橫肉的臉上還笑出了幾道褶皺,充滿了嘲笑與諷刺。
當陸冰灼被‘洗幹淨’後。果不其然的被帶到了三樓上的最角落的一間房裏。
這是葉倉的臥室。
那胖女人把她裹著浴巾丟在床上就出了門,還關了燈。陸冰灼連忙起身,將浴巾裹緊了些。心頭滿是憤恨。
屋裏沒有人……
倒是聽到門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她聽到胖女人很是恭敬的喊道:“小公子……”
門被打開,“噓”
葉霖寒站在門口,對著陸冰灼吹了個口哨,那模樣,活脫脫一個紈絝子弟流氓痞子。
陸冰灼臉一紅,猛的抱住肩膀,咬緊嘴唇,別過頭去,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話。“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
葉霖寒走進屋,望著天花板,一步一步靠近坐在床上肩頭赤裸的陸冰灼,他低下頭,又在陸冰灼的耳畔吹了口氣,語氣輕佻的說道:“犯法啊?”惹的陸冰灼縮了一縮。
“那要論法的話,你爸爸可不止判五年哦。”葉霖寒站直身子,篤定說道。
見陸冰灼聞言低頭不語,葉霖寒又變了個臉色,笑著說:“你知道嗎?其實我剛才要是不攔著我哥哥,他肯定就把你安排去我家下麵的娛樂會陪酒了,那裏麵掙錢確實容易,可是也不知道你要陪多少酒才掙得回四千六百萬。所以,你好好把我哥伺候好,我就勸他按市場價給你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