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勤呼了口氣,把玩起手中的筷子,卻是看向石風,說道:“瘋子,你這樣就挺沒意思了。”
陸冰灼不解,不是鄭晉一的局嗎?怎麼怪上石風了。
卻聽趙安勤又說道:“阿倉是個什麼性格的人,咱們大家都清楚,與他不熟的晉小爺不可能請的動他,也就隻有你吧。”
原來大家都不是傻子,當鄭晉一拿出那些照片的時候,他們都明白了,這場鴻門宴,一開始,就是鄭晉一為葉倉準備的!
“嗬嗬,別說別人沒意思,安勤,照片上你也在啊。”鄭晉一笑的自在,揚了揚手中的照片,“瘋子,東野,你們都在。”
“你到底想幹什麼!鄭晉一!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就算他們曾經對我是很過分,但是我不需要你這個莫名其妙的人來為我出頭,不需要!”
陸冰灼站起身,卻是下意識的站在了葉倉身側,那是一種保護者的姿態。
葉倉眼神一震,看著麵前的嬌小身軀,心下一暖。
“莫名其妙的人?”鄭晉一淡淡的重複著這幾個字。
突然!
陸冰灼被人一把扯開!是鄭晉一那個保鏢,將她扯開了推遠了幾步。
“我可不是什麼莫名其妙的人,今天在這裏,你曾經受過的屈辱,這幾個傷害過你的人,我會通通替你討回來的。”
鄭晉一語氣輕鬆,目光卻漸漸陰鷙,整個人都散發著陰冷的氣場。
短短幾句話,陸冰灼又體會到了好久不曾出現過在自己心底的那名為恐懼的感受。
“鄭晉一,你別鬧了,這他媽是我的地盤,你該不會真的盲目自信到可以在我的酒店裏搞我和我的朋友吧?”魏東野沉下臉來,心頭早就不爽的很了!
“那我們今天就試試,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盲目自信。”鄭晉一閉上眼,翹起腿,指腹揉著太陽穴,很是無奈的樣子。
葉倉揉了揉鼻梁,似乎比鄭晉一更頭疼,他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鄭晉一,不管你今天是出於什麼目的,鬧劇到此為止,陸冰灼是我的女人,我要怎麼對她都是我的事。包括她現在在趙氏集團工作,那也隻能是我願意讓她玩兒,不代表你這突如其來的人可以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話音剛落,鄭晉一眼神一冷。
葉倉頭頂被抵上了一抹冰冷的鋼鋒。
圓管的幅度讓眾人雙雙冷眼。
“別太過分了,晉小爺。”趙安勤開了腔。
“安勤,你別急。你也會有的。”鄭晉一笑笑,眼神卻越來越冷。
陸冰灼見到槍支那一刻,整個人完全亂掉了!
她猛的撲向鄭晉一,扯住他的衣領,哭喊道:“你到底要幹什麼!有什麼你衝我來啊!你放開葉倉!你放了他們!”
“你走開些。”鄭晉一終於從椅子上起了身,卻是緩緩的推開陸冰灼,他走向葉倉。
一邊繼續對說道:“你是我妹妹,我不會傷害到你的。”
妹妹?
陸冰灼一瞬間停止了聲嘶力竭的哭喊,她懸空著手,竟一時不知往哪兒放,愣愣道:“你說,我是你妹妹?”
不止陸冰灼,刹那間,整間屋子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葉倉聲音冷的浸人,目光可怖,說道:“不管你是誰,你會為你自己今天的舉動後悔的。”
“哦?”
鄭晉一嘴角一彎。
葉倉身後的人就著手槍調轉了個方向,猛的狠狠劈向葉倉的頭頂,葉倉隻覺身後一冷,連忙回頭,伸出腿,一腳將那青年踢出了老遠。
接著,他順手抓起椅背,長腿一邁,走上前去,將全鋼身的椅子重重砸向還未來得及起身的青年。
“哐”的一聲!
竟然生生將椅子砸斷了一截鋼背,那人頓時血流如注。
“葉倉!”陸冰灼嚇的捂住嘴,尖聲喊道。
可是葉倉還未來得及聽見她的聲音轉身。趙安勤石風等人伸出的手也還未抓住鄭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