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荷大驚失色,慌裏慌張的叫了出聲兒。“怎麼會那麼多!”
“多不多都沒關係,總之看葉倉的意思,他並不在乎這點小錢,也並沒有拿這個來懲罰你的打算。”鄭晉一自顧自的喝了口啤酒,唇色有些紅潤,“難怪葉公子這麼討女人喜歡。”
“唔,不像。”
突然,魏東野雙手抱臂,嘴裏不知嚼著什麼東西,突然對宋荷說道。
“什麼不像?”
宋荷不解道。
“一開始,隻是覺得你和陸冰灼有點像,可是現在看來,一點都不像,看久一點,臉也不像。最不像的還是性格,陸冰灼可比你沉得住氣多了。”魏東野怪笑著解釋道。
他安的心思可簡單多了,就指著這小秘書不知死活的去問葉倉關於陸冰灼的事兒,給葉倉添點堵。
“陸冰灼……”宋荷沉吟一聲,低著頭,似乎在思考。忽而間,他抬起頭,問道:“那個陸冰灼和我們葉總很熟嗎?”
“他們啊……”魏東野笑的玩味,故意提高了聲調,道:“熟的不能再熟了。”
沈愈坐在一邊的真皮碳酒沙發上,百無聊賴的對著巨屏液晶顯示按著遙控器,插嘴道:“不就前男女朋友的關係,說那麼邪乎。”
什麼!
宋荷詫異不已,一時間隻覺得腦袋裏仿佛過了一陣電,麻痹直躥全身。
“看你那樣子你似乎很吃驚,沒料到嗎?”魏東野笑出聲兒來,宋荷的反應真是太有喜感了。
宋荷老實的點點頭,說:“因為從來沒有聽人說過。而且,她現在是趙總的女朋友,那麼既然這樣,你們還能在一起玩?前男友和現男友在一個屋簷下,兩個人又是情敵又是朋友,這樣的關係太詭異了吧?”
“你們的心真大。”宋荷撇撇嘴,明顯有些不屑。
鄭晉一調整了下坐姿,一挑眉,臉上掛著不屑,道:“在一個圈子裏,想避也不可能避開,不如坦蕩一點大家坦誠相對,繼續相處,該合作合作,該共贏共贏,有錢大家賺。這才是正道。”
對於鄭晉一的發言,沈愈豎起大拇指,轉過頭來給他點了個讚。
“晉小爺言之有理。就像我其實也不是很喜歡趙安勤,總覺那小子有股陰勁,絕對是那種弄死了你你都找不到地兒說理的人,當然啦,阿倉也不是什麼好人。”沈愈掰著指頭數起來,開始自說自話,“誒,這樣算起來,咱們好像每個人都是壞蛋誒!”
鄭晉一搖搖頭,說道:“真算起來的話,你和魏東野肯定不壞。”
被點名的兩人一笑,鄭晉一又一桶冷水給他們潑了下來。
“你們的壞水都倒女人身上去了。”
……
夜色下,一輛香檳色的凱迪拉克疾馳在道路上,一路駛向城市的東南方向。
“所以說,如果魏東野不丟牌的話,你們一人加個價,一圈轉下來,到了他那裏,價錢肯定已經漲了很多倍了,再押籌碼的話,風險會呈倍增。”
副駕駛上,陸冰灼表情很認真,甚至稱的上嚴肅。
他們從房裏出來後,隔壁的牌局已經解散,應該已經去宵夜了。
因為聽到趙安勤提了一句今晚輸了百來萬,陸冰灼就問怎麼兩把就輸了這麼多錢。
趙安勤也還是沒料到,隻是給她解釋了一下玩法,她竟然就抓住魏東野那一句的看牌又丟掉的打法,一個勁的問了下去。
“恩,就是那個意思。我們都還沒有看牌,他的牌如果不是特別大的點數,貿然押太多錢的話,其中隻要有一家看了牌然後再漲價的話,他就幾乎沒有活路了,那個時候,他虧損的更嚴重。”趙安勤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