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梟終於愉悅的笑出聲來。
在宋九月窘迫的快要昏過去的時候,他眉梢一挑,戲虐道:“怎麼辦呢,我已經穿上了睡衣呢。”
宋九月猛地睜開眼睛,看著身穿睡衣的傅梟,她終於惱羞成怒:“你故意的。”
“難道不是你……”傅梟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在胸口的地方停留了一會兒:“恩……比較饑渴。”
宋九月氣的鼻子都歪了,什麼叫她比較饑渴?
為什麼大家都說她比較饑渴,她就是過過眼癮,壓根沒付實際行動吧。
怒火上頭,宋九月被傅梟逗的失去了理智,再加上不止他說自己饑渴,就連李叔還有劉媽都誤會過自己,宋九月磨了磨牙說:“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饑渴。”
傅梟一臉雲淡風輕,甚至還眼帶懷疑的看著她,就像是逗弄自家炸了毛的小貓一樣,伸手揉了揉她細軟的發。
宋九月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又被他再一次無情的踐踏了,她用力的撲了過去,重重的把傅梟壓在了身下,二話不說抱著他的頭就開始往下啃。
不解氣一樣的磨了磨牙:“我讓你說我饑渴。”
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臉上,就像是狗一樣,力氣不大,但那種酥麻的感覺立刻讓傅梟的身子繃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的聲音中有努力克製著的欲-望。
“你不是說我饑渴嗎,那我就饑渴給你看。”
“宋九月,這是你自找的。”
宋九月的話讓他緊繃的身體一下子放鬆下來,他雙手放在宋九月的腰上,擁著她翻了個身,將她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他那雙墨黑的眸子中閃爍著一小簇的火花,炙熱而又狂烈的吻壓了下去。
宋九月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飛,而他的睡衣也被她扒的鬆鬆垮垮。
兩人肌膚相貼的時候,那溫度逐漸上升,那燙人的溫度幾乎要將人灼傷。
宋九月整個人的意識都開始渙散,本能的攀附上了他的脖子,卻在炙熱與狂烈之中不小心扯動了她今天被記者撞傷的肩膀。
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的意識也開始清醒。
當她看清楚現狀,才發現他們的姿勢親密而又羞人,隻要他再前進一步就能與她合二為一。
宋九月一張臉羞的通紅,但肩膀的疼痛很快的讓她的臉皺了起來。
即使他現在已經箭在弦上,隻需往前一點就能和她融為一體,但見宋九月疼的滿頭大汗,傅梟深呼吸了一口氣,生生的壓製住自己的火熱,從床上起身,披上睡衣之後去了外間。
宋九月迅速的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她身上似乎還有他留下的溫度,那可恥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往下勾起了腳丫子。
隻差一點,她和傅梟就……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宋九月竟然感覺到了失落。
察覺到自己的這種想法之後,她咬了咬唇,將那種想法從腦海裏揮去。
她才沒有失望,她有的是慶幸。
慶幸傅梟在最後一秒鬆開她了,要真是發生了實質關係,那可真就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都怪她太衝動,也怪傅梟美色誤人,讓她犯了一個這麼嚴重的錯誤。
胡思亂想間,傅梟從外麵走了進來,他手上拎著宋九月熟悉的藥箱,在床邊坐下之後,他把藥箱往身邊一放,從裏麵拿出了一個止痛的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