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是什麼呀?”雷捷試探著問。
羅程微微一笑,答非所問:“時間不早,不耽誤雷局了。”
這才上午九點多,怎麼就時間不早了?雷捷暗自疑問後,心中一動,又默背了那段文字,確認完全無誤後,站起身來。
“既然羅局公務繁忙,暫時就不打擾了。”雷捷笑著抱拳,快步出了屋子。
望著屋門方向,雷捷神色嚴肅了好多,眉頭還微微皺了皺。
從應急局出來,雷捷直接回了區警局,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細心揣摩起了那段文字。
文字本就生澀,還是練武書上的,又沒有任何提示,這上哪理解去?直到中午時分,雷捷依舊一頭霧水。
吃過午飯,雷捷躺在裏屋床上,繼續研讀“武術秘籍”,直到快上班了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反而還偏偏睡著了。
睡著睡著,雷捷忽然睜開雙眼,猛的坐了起來,繼而雙眼放光、滿麵欣喜。
看了看時間,將近下午四點,雷捷拿起電話,打了出去:“七點再審。”
晚上七點鍾,疤哥以為今就這樣了,不曾想卻又被帶到了審訊室。
今這屋裏好像哪有點兒不對?疤哥瞟著四周,犯起了嘀咕:還是那個姓張的審呀,那個副局長指定也還躲在暗影裏,除此之外……
“瞅什麼呢?吧。”大張拍了下桌子,了話。
聽到對方訊問,疤哥立即收回目光,並迅速閉上。這是近幾他的原則:不聽不看不,以免受警方左右。
雖那晚躲過了一劫,沒被“惡鬼”套出話去,但疤哥也是心有餘悸後怕不已。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就差那麼一丟丟,甚至已經打算全盤托出了。實在太的危險了,以後絕不能和他們有任何交流,眼神都不行。
大張已經見怪不怪,仍舊繼續講著:“你這個二娘們現在怎麼樣了?你她要是知道你也進來了會是什麼反映?我想她肯定覺得是因她才導致了你的被抓,指定心情複雜的很,可能那種極不好的心思都有了。”
疤哥是一直閉著眼睛,自也能做到閉口不言,可耳朵卻無法自動關閉收聽功能,不想聽也得聽。既然聽到了,也就難免觸動心思,再怎麼揮也未必全能揮去。心中還是不免思緒翻滾:
是呀,她現在怎麼樣了?知道我也在這嗎?
你可不能想不開呀,好死不如賴活著。
你跟我不一樣,隻要不背叛我就行了,無需背負那麼多的東西。而且你也沒摻和那麼多事,充其量也就是幾年的事,到時出去了還年輕,還有大把美好時光呢。
她到時出去了,我自己會是什麼樣呢?
她現在到底在想什麼?到底知不知道我在這?若是知道了,會怎麼想?
仔細觀察著疤哥臉上神情輕微變化,大張適時又了話:“我想她現在非常想見你,也有很多話要囑咐你,很可能你就是她活下去的希望,如果見不到你的話……”
“我要見她,你們能安排嗎,敢安排嗎?你們指定不敢,你們怕我倆串供,怕我倆搞事情,你們就是一群口是心非的偽君子。”疤哥忽的很想見二娘們,可又擔心自己被套路,於是話接二連三,不給對方插話的機會。
大張緩緩地:“可以見麵。”
聽到這樣的回複,疤哥心中一喜。在耗了一會兒之後,仍然沒有聽到下文,於是忍不住追問:“什麼時候?”
“今、明、後,哪怕現在,都可以。”大張到這裏,語氣一轉,“但是有一個前提。”
“奶奶的,又被耍了,前提就是我必須交待。”疤哥咬牙罵著,既罵那些家夥狡猾,也恨自己太傻,傻得總在一塊石頭上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