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二人不約而同接受了這個方式,“嗷”的一聲撲向對方,二人背上大腳已經先行移開了。
“嘭”,
“啪”,
“哎喲。”
“奶奶的,咬耳朵呀?”
“把老子嘴都扯豁了。”
這兩個家夥根本沒給對方起身機會,完全就是最原始的動物技擊,手、腳、嘴、膝蓋甚至腦門都用上了,目的隻有一個——勝。
借助著那縷手機光亮,看著地上摟抱著翻滾的畜牲,文如玉“咯咯咯”地笑了,笑的幾乎差了氣。隨即又“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哭的肝腸寸斷好不淒慘。
“嗚……王八蛋。”文如玉猛地躥了出去。幸好兩隻大手托著她,否則非摔倒在地不可。
文如玉根本沒管這些,而是一口氣跑到現場,抬起腳掌,狠狠的跺了下去。
“嗷。”
“啊。”
一下,兩下,三下……
文如玉越踢越狠,越踢越重,若不是被及時拉開,那倆家夥早已是“無菊子”了。
饒是如此,蒯金龍也捂著下麵嚎了半,直“不能傳宗接代對不起祖上”。
“停。”
直到指令連響三遍後,地上兩個家夥才大躺在地,結束了比賽,但還不忘比賽目的:
“是不我勝了?”
“我贏了,我贏了,我差點徹底把他嘴扯開。”
“奶奶的,你的兩個耳朵老子都咬了。”
裁判發話了:“一時還真沒看清,那就全都獎勵吧,互扇十個大嘴巴,要不就讓受害者上來各踹二十下。”
此時兩個家夥才意識到,哪是什麼比賽,分明是讓當猴耍了,做了回動物園動物。可他倆不敢有任何反抗,也更怵無影神腳,於是“啪”、“啪”互獎起來。
半個時後,一輛越野車駛離廢棄飼料廠,向著高速口而去。
越野車上坐的滿滿當當,主副駕駛位分別是一男一女,後排座位是三名男子。
這三人很有意思,兩端二人全都雙手吊銬在車頂,雙腳又被腰帶捆著,臉、胳膊全都是傷,腦袋更是簡直成了豬頭,二豬頭正是蒯金龍及其同夥。中間之人倒是舒服地倚靠在椅背上,隻是大晚上卻戴著墨鏡,也多少有些奇葩。其實不止是此人,駕駛員同樣也有些怪,雖然沒戴著墨鏡,但卻帶著茶色鏡,大簷球帽也壓的很低。
盡管身上難受之極,但蒯金龍卻疑惑不已,終於還是開了腔:“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你倆又是誰?還有那幾人去哪了?”
“是呀。你們私自控製他人人身自由,這是違法的。”尖嘴家夥也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
“既然你倆這麼急,那我就先問了,為什麼要控製文如玉?究竟受何人指使?”
“我們問你呢。”
“你要不清楚的話,一會兒到收費站我倆可喊了。”
蒯金龍二人不但追問,竟然還發出了威脅。
“真是給臉不要臉,喊呀,喊呀。”墨鏡男吼了一嗓子,“到時看誰更遭殃。”
蒯金龍二人就是瞎詐唬,其實他倆已經猜出了對方身份,隻是想要了解的更多一些,以便在回複時能夠考慮的更加全麵。
現在對方根本不吃這一套,再想想剛剛的遭遇,蒯金龍明智地選擇了配合:“是這樣的,我倆平時就是個混混,無門無派,以攬活私活為主。前的時候,我從網上接了一個單子,任務就是讓文如玉交出文檔並寫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