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樣的場所,男女二人不由得更為緊張,卻也喊嚷的更為起勁,否則一會兒就沒喊的機會了。
“啪”,大張猛的一拍桌子,“知道為什麼抓你們嗎?”
“不知道?”
“憑什麼?”
男女二人同聲回應。
“非法同居、破壞他人家庭。”大張給出答案。
“你胡說。”
“我們是夫妻。”
二人自是滿口否認。
“夫妻?那你說,你叫什麼?”大張點指著對麵女人。
“我,我叫小芳。”
“大名。”
“肖小芳。”
“還胡說?”
“焦小芳。”女人又換了名字。
大張“哦”了一聲:“哪裏人呀?”
“哪……艾河區人。”
“說具體點兒。”
“艾河區母雞鎮。”
“哈哈哈……”大張笑了,“你倒真能胡謅,我來給你說吧。艾河區雄雞鎮常翰林村焦小芳,你男人叫常來福。”
“對,來……他就是常來福。”女人說著,揚頭示意。
大張一下子拉下冷臉:“大睜兩眼說瞎話,他是莘彪,你男人是瘦長臉。如實交待你們的奸情,可以從輕發落,否則就等著吃牢飯吧。”
女人立時沒了答對,卻仍舊不予承認。
“那好吧,就讓你男人領著孩子來,讓你兒子好好認認。”大張說著,就要打電話。
“別,別,我說。”女人急著喊嚷,“我是焦小芳,是常來福老婆。我是被迫的,是他勾引的我。”
“是你勾引的我好不?從我一到村裏幹活,你就去現場搔首弄姿,還說我勾引你?”男人急道。
“你要不拿土塊迷我眼,我能拍領子、弄頭發嗎?上我家是讓你幫我打爐筒,又不是讓你跟我……那個。”
“快算了吧,早不打爐筒晚不打,偏偏等你婆婆兒子出門打?村裏那麼多小媳婦都沒去施工現場,咋就你去了?還不是男人常年不在家,你實在騷得厲害,專讓老子給你解渴呀。”
“你,你才解渴呢,我,我根本不想。”
“騙鬼去吧,要是不想的話,你能把我領到家裏,還能跟我在那店裏大……”
聽著男女二人狗咬狗,雷捷等人心中已有計較:一對狗男女。
這倆家夥也真夠奇葩的,為了證明自己無辜、被迫,使老勁了揭對方短,什麼都說,‘背上長個痞子’、‘睡覺磨牙’、‘能放屁’、‘常摳腳縫’這些都已經是最文明的話了。
“行了,行了。”實在沒法再聽那些惡心話,大張岔開了話題,“莘彪,詳細說說你這些天都做了什麼,從地震當天說起。”
“好。”莘彪應答一聲,講說起來,“地震那天我接到老板電話,說是到牛肚峪村幹活,要我……”
羅程睡的晚醒的也晚,睜開眼已經八點多了,這還是被鈴聲吵醒的呢。
看到是雷捷號碼,羅程趕忙接通了:“怎麼樣?”
“真是領導動動嘴,手下跑斷腿呀。你隻說了那麼幾句話就呼呼睡覺去了,卻害得我跑了大半夜,到現在還沒合眼呢。”雷捷發起了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