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氣樂了:“放你娘個屁,你也胡謅個靠譜的理由。要麼是你爭風吃醋,要麼調戲女孩不成,就你還打抱不平?”
“真就……反正那家夥太凶了,必須得有人來管。”
“有能耐自己管,少利用老子資源。”
“我找人了,可那些人見人家就跪了,還不敢講出對方身份來。”
手機裏“啊”了一聲:“你他娘那還看不清形勢,這是遇上茬子了。”
“外地口音,能是什麼茬子?”鄭斯文仍不服氣。
“老子就是外地口音,老林他們幾個都是,你他娘的敢惹哪個?”厲聲質問之後,對方又沉聲警告起來,“告訴你兔崽子,現在可是老子的關鍵時期,你他娘的要給老子惹事,別怪老子打斷你狗腿。”
“可,那,我……”鄭斯文支吾著動起了心思。
“還有,你找誰幫忙我撤誰的職,這可不是開玩笑。”對方再次警告。
鄭斯文被看穿了心思,立時“啊”了一聲。
羅程結過帳以後,和大家同乘一梯來在樓下,在樓前廣場盤算著如何分組乘車。
正這時,忽的一輛豪華商務車打開,一眾人等跳下汽車,直奔羅程等人走來。
“呀,鄭,鄭斯文。”柳琪率先驚呼了一聲。
隨即眾女生都跟著驚呼:
“找咱們來了。”
“肯定又找來人了。”
羅程也看到了那些人,但他並未驚慌,反而感覺那些人不像找茬的架勢。
就在人們或驚慌或恐懼之時,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鄭斯文率先“撲通”一聲跪下,其餘人等跟著跪成一片。
“實在對不起,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就是個屁,求您把我放了吧。”鄭斯文徑直求饒起來。
“你說呢?”羅程轉頭問柳琪。
看見這家夥就惡心,柳琪趕忙說:“快讓他走了吧。”
“滾。”羅程幹脆地說了一個字。
“我滾,我滾。”鄭斯文立即爬起,帶著一眾馬仔上了商務車,離開了。
“呼……”又是虛驚一場,人們都長長地噓了口氣。
前後兩拔人都以這種方式走了,暫時來看這場風波是過去了,人們心情都輕鬆了很多,然後按分組離開。
除去三女孩有專車來接以外,羅程和薛誌劍分別打出租各送兩人。
與羅程同車的是柳琪和她的同事,按路線先送女同事到家,然後出租車到了柳琪家小區樓下。
付過車費,羅程跟著下車,柳琪正在車下等他。
“羅程,謝謝你,今天若不是你,我就出大事了。”柳琪一改職場女性的堅韌,也不再刻意控製,眼淚瞬時流了下來,很快便嗚咽出聲了。
“可別說感謝。這事從根兒上說還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請你幫忙,也就不會有今天的聚會,自然就沒後麵那些事了,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羅程很真誠地說。
柳琪哽咽著自責:“就是怪我,我要不出去接電話,不經過那個門口,哪有這回事?”
“好了,好了,都不是我們的錯,而是因為有那個人渣。”羅程輕輕拍了拍對方胳膊,小聲安撫著。
“對,就賴那個人渣,豬頭,永遠都讓他是豬頭。”柳琪咬牙切齒地罵過,隨即又小聲道,“有件事不知當問不當問。”
羅程一笑:“盡管問。”
“那兩個人為什麼最後都給你跪下了呀?”柳琪問過之後,又補充道,“不方便的話也不必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