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的眸色暗了暗。隻有高層人員,才有資格使用人員搜索器。
“哦……孫子是吧?”那人望著搜索器緩緩念出聲。
老黑一聽,氣得抖了抖身子。注意到他反應的野差點就爆笑出聲了。
“是。”老黑咬牙切齒地回道。
“旁邊兩個是你兄弟吧?”那人望了望他旁邊的人,沒等他回答就轉過了身,“行吧孫子你來,你那弟弟孫岐沒來幾了,你們都是係統部的,你幫他在這代班吧。”
“校”老黑很幹脆地應道,走了進去,順便關上了門。
野見他被領了進去,有些著急地往前一步,想跟上去,卻被老嚴碰了碰手腕。
冷靜點。
老嚴給了他個眼神,轉身繼續往直道盡頭走去。
野眼底的笑意已完全褪去,他握了握拳頭,跟了上去。
……
關雎給的高層人員通行證很方便,他們順利地到達頂層,又順利地用其通過了重重門禁關卡。
“誒……”耳機裏突然傳來呆充滿疑惑的聲音,“這一層帶有信號屏蔽器,我不應該還能跟你們通話的。”
“而且你們這一路太順了……我懷疑有問題。”呆遲疑道。
老嚴聽後放慢了腳步,野卻一把推開他,往前麵快步走去。
還差一點,就能把那老賊抓住了,這都到門口了,還懷疑什麼啊。
老嚴伸了伸手,沒抓住他,隻能跟著他拐進門。
呆從他們頭盔帶著的監視器中,看著畫麵的空曠麵積越來越大。偌大的房間空空蕩蕩的,中間隻擺著一架輪椅。似乎有個人歪著頭坐在上麵。
場景十分詭異。
“心點。”
呆剛完,傳聲器裏就傳來了一聲巨響。
老嚴猛地回過頭來,發現身後已多了扇厚重的鐵門。鐵門下落的位置不過離他幾厘米,若是剛剛少走一步,恐怕他現在已是一坨肉泥了。
他愣了兩秒鍾,便沒注意到野已幾步邁到輪椅旁邊,把椅上那人腦袋上戴的頭盔一把拆下。
“心!”聽見老嚴的叫聲,野快速地向後一退,堪堪躲過那人腦頂向四處噴濺的綠色熱液。
原來那是具新鮮的起點不給寫體。它的頭顱頂被開了洞,灌上了毒液,隻待人把頭盔一拔,便會往外撒出被餘溫唔暖的熱.液。
綠液觸碰到地板,發出“滋滋”的灼燒聲。
“哈哈哈哈哈……”半空中飄蕩來一個男人沙啞的笑聲。
“呸!”野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罵道:“盡是些下三濫手段!”
牆壁上突然打開了個口子,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男人被緩緩推了出來,“從那位大姐出國開始,我就在這等著了。本以為關雎請的人會有多大本領呢,原來不過是幾個毛頭子。沒有危機意識、沒有準備、沒有風險常識……什麼都沒櫻”
“你們就這麼點本事?真讓我失望啊。”他陰笑著,臉上的層層皺紋交纏到了一起,看上去像是一條牙尖滴著毒液的蝮蛇。
野看他囂張的樣子,又要衝上去。
老嚴一把拉住他,慢慢地後徒鐵門前方。他把身上的兩把木倉抽了出來,又反手奪過了野的。他把它們往老男饒方向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