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將我一軍嗎?不過無論你變成什麼樣;輪回何方;變作了誰。我都答應過你,我會永遠愛你;矢誌不渝;又豈會違誓。隻是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不希望你出事。”
北雲捷話音落下的瞬間,將傾城推開之時;二人腳下的大地也被分裂成了冰火兩重天的刀山煉獄。此時出現在此的諸神,還有百姓。
拿著武器朝傾城走近,罵她是妖物;言她冷血無情之時;傾城握緊手中的劍對他們言自己不需要他們的審判;也不覺得自己有愧於天下蒼生;根本不需要為了他們這種道貌岸然的惡魔去送死後也朝著他們揮劍砍了過去。
北雲捷看著在千萬人中廝殺著的人,覺得她真的越來越像一位無懼無畏的帝皇後;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師父還有鸞煙也跪倒在了他們麵前。
傾城看著被夢魔逐漸吞噬的北雲捷,還有那些不斷朝自己撲來變得強大的夢魘獸;也隻能求冷鑰真的可以成功。
此時來到北雲城中的冷鑰看著那站在死人堆裏,被光照出容顏的人也踏著沉重的步子走到她的麵前。
“你果然還是回來了,可是你可知這樣隻會害了你自己。收手吧,不要一錯再錯了。”
“收手,我為何要收手。你說我錯了,我有何錯。是錯在我根本非人,非妖隻是一個神格嗎?還是說我連活在人世的權利都沒有,連幸福都不配擁有。是你們一步一步把我變成了今時的樣子,讓我成為了魔。怎麼如今怕了嗎?還是說不敢相信我可以活生生的站在你麵前。”
“心兒是我用神木創造出來的,而神木具有吸食妖靈的作用。你這樣作繭自縛,就隻為了複仇嗎?你可曾想過,若你學會放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現在你自斷生路;又有何人可以幫你。還有北雲洋,他一直在無塵院等你回來;希望可以再見你一麵。但是你現在這樣,恐怕連見他一麵都不敢吧。”
“你住口,隻要我吸食了他們的魂靈還有血液。我就可以恢複容貌,不用在擁有這張死人臉;便可以去見他了。但是在這之前,我要將你們除掉;才甘心。還有如今霍楚歌的魂靈可是在我手中,你最好小心說話。要不然我若是不開心,將它毀了恐怕那個人也會隻剩半條命吧。”
“說吧,到底怎樣你才可以將楚歌的魂靈還給我。”
“世人都說神魔的血肉,擁有不死之力。所以隻要你將你的血肉給我,我立刻可以將霍楚歌的魂靈給你。但要是你不肯乖乖合作,那麼我便隻能毀了它。”
冷鑰看著隨時都會被燒成灰燼的魂靈,答應洛念的條件後;洛念施法用天蠶絲將冷鑰纏於半空之中。
拂袖變成短刃,割著冷鑰的皮膚流出那一滴滴鮮紅色的血液時;在夢境之中的傾城看著快要被完全侵蝕心生的北雲捷;還有已經快把自己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夢魘獸用自己的靈力將它們驅散後;也擦幹嘴角的血漬朝著那冰火兩重天的刀山煉獄走了過去。
傾城每走一步都覺得自己像是被撕扯成支離破碎的碎片,難以招架時;也繼續忍著那切膚之痛朝北雲捷行進中。
北雲捷聽著自己師父和鸞煙的話,覺得若非自己他們便不會死;自己所愛的人也不會死時;傾城看著他們嘴角揚起的那抹笑容。
還有逐漸襲來的黑霧,被黑霧中的人打傷口吐鮮血倒在刀山煉獄之上時;也忍住所有的疼痛爬了起來。
此時從黑霧中走出來的北雲捷,用黑線纏住傾城的全身;讓她無法動彈之時;也走過去拾起雲光雙劍走向了北雲捷。傾城看著想要掙脫束縛,讓北雲捷停手不要傷了自己之時;北雲捷轉身走向傾城後也一劍對準了她的心髒。
“當年,若非愛上了你。我豈會難以成仙,隻能成魔。被師門所棄,為天下所不容。”
“是你選擇愛上了我,教會了我何為愛。現在你成了魔,又豈能怪我。是你當初在諸神麵前立誓,為我你可以守天下安寧;為我你可以殺戮眾生;與三界為敵。但這些都不是我逼你,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現在你憑什麼怪我,你有什麼資格責備我。要說犧牲,還有失去的;你有我多嗎?我為你從上古之神,成為了魔;受盡五世的詛咒。從墮仙台,到誅仙台。我為你不惜與三界為敵,也要護你一世長安。不管他人怎樣阻止你我,我也願意與你生死與共。可是今日我換來的就是你要殺我嗎?慕傾寒;你還是我青瑤昔日所愛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