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的講述,安暮暖有些沉默。
所以當初,梁醫生答應她幫助她加入組織也是有私心的?
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但至少,梁醫生在這個時候出來了。
安暮暖知道了明大致的流程,其實也不慌,如果真的沒吃的話,就讓萌萌給她送過來。
為了一點食物,安暮暖不至於像其他人一樣,非要拚個你死我活。
來這裏本來就是為了聿衍。
如果可以,安暮暖其實也想陪著聿衍一起脫離並摧毀這個組織。
即便是這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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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還蒙蒙亮的時候,所有人都被叫起來,集中在一個地方。
一直以來訓練他們的教官就站在他們的正前方,眼神嚴肅,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你們未來一個星期的任務,就是活下去!”他的聲音洪亮卻暗含沙啞。
培訓生們麵麵相覷,不是很明白他的話。
隻有安暮暖一個人麵無表情看著正前方。
周圍的聲音有些嘈雜,但是聲音都不大。
教官冷眼看著他們討論,並沒有立即叫停。
大概一分鍾,他才讓大家都安靜。
而有兩個沒能迅速安靜下來的,這一次不發放食物。
經過了一年的訓練,每都很累,本來大家就已經有些疲憊,精神緊繃,再加上這一規則的公布,其中一個人就受不了了。
“憑什麼不給我們食物?我不服!我們是來做殺手的,不是來自相殘殺的!”
教官本來就有些傲氣,聽見他這麼,嚴肅著聲音問道:“是誰告訴你,殺手就隻用殺別饒?”
現場沒有人話。
教官冷笑一聲,“真!就是因為你們這麼真,才更需要這次任務!”
一時間大家都安靜了,完全沒有聲音,除了海風吹拂,浪花翻湧的聲音。
教官的銳利的雙眼直直的盯著在場眾人,仿佛透著陰森的寒光,刺得在場每一個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的聲音平淡,“至於你——”他看向剛剛出頭的那個人,“本來我是對懲罰人沒什麼興趣,但現在。”
所有人都沒有動作,他們眼睜睜地看著教官讓人把男生裝進豬籠裏,扔進大海中,又把繩子綁在船上。
他們這不僅有現代最全的懲罰機製,古代的也沒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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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被教官的這一把騷操作給嚇到了,但是沒人敢上去幫忙。
在這個島上,他們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誰還敢去求情?
安暮暖默默地看著這一切,聽見萌萌問她:“宿主,你想要幫那名男生嗎?”
她沉默。
不知道是否應該幫忙。
她闖禍了是有把握可以全身而湍,但是其他人她就沒辦法完全保證他們的安全。
安暮暖閉上雙眸,再睜眼時,漆黑濕軟的雙眸忽然多了一抹妖冶的紅色,與她安靜乖巧的外表十分不符,但又能和諧的一起出現。
她聲喊著教官的名字。
或許是因為他也是殺手的原因,安暮暖這次用了好一會才完全將他催眠,比正常人多用了兩倍時間。
“找一個借口把人放了。”她的聲音好聽,略有些輕柔,但勝在十分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