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昆侖派還好,作為掌門最寵愛的十七,大家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靠近。
可是如今離開了昆侖派,碰到怎麼樣的登徒浪子就不一定了。
被冷落的男子,看著那一抹人影消失,絕色的臉上綻開一抹罌粟般的笑容,池水般的眸子化不開的溫和,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
“十七,你在這裏啊,讓我好找”十六姐看見淺溪從岔路走出來,熱情的迎上去。
“我們走吧”
“嗯,好”看著淺溪有些不開心,十六也聰明的沒有在麼,之所以她能與淺溪相處的如此好,就是因為她從來不多問,多。
兩人轉了整個蓬萊山,在也沒有找到一株幽怨花。
“難道,真的撞邪不成?”十六有些鬱悶的道。
完,又好像想起了什麼“呸呸,瞧我這烏鴉嘴”。
十六是那種特別信命的人,總覺得什麼不好的事情都是出來,所以通常隻要自己了就會呸呸兩下,以為這樣就可以補救回來。
大概真的知道淺溪就是一個很悶的人,十六也指望淺溪出什麼話來“我們先休息一日吧,明日還找不到的話,我們在去別的地方”。
淺溪點零頭,表示沒有意見。
兩個漂亮的女子,夜宿荒山,還真是讓人捏了一把汗,不這山間有多少仙獸凶獸,萬一遇到一個登徒浪子,也不是好打發了。
虧了兩人修為也不算低,都是上仙的修為。
但是意外總是有的不是嗎,自從醒來,淺溪就變的極難入眠,每次難得睡會,卻滿滿的噩夢,醒來時早已經淚流滿麵。
本來不高的山峰,卻突然塌陷,巨大的聲響驚醒了十六,看著神色凝重的淺溪。
十六也有了不好的預感,一度的後悔自己白的烏鴉嘴。
山石間走出來十幾隻威風凜凜的赤炎獸,讓十六差點把下巴一掉下來。
這不能怪她是不是,赤炎獸生長在極熱的火山,難道這蓬萊山,底下也是火?當然時間不容她考慮那麼多。
一隻赤炎獸她不怕,兩隻她也不怕,可是十幾隻還是讓人有些頭皮發麻。
“十七,你先走”十六並沒有見過淺溪出手,平日淺溪也很少用法術,唯獨煉丹時候才會使用一些,但是不能明淺溪的修為高低。
“一起”淺溪雖然感動十六的這份心思,但是也暗自罵十六傻,這麼多赤炎獸她們兩個或者可以擋一擋,一個饒話,隻有死的下場。
赤炎獸,不要命的湧來,讓淺溪和十六應接不暇,但是也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看著淺溪利索的身手,十六才知道,淺溪的修為絕對不在自己之下。
雖然兩個人發揮到了極限,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掛了彩。
“心”到底是十七比淺溪大些,知道注意淺溪的戰況,看到有隻赤炎獸從後麵攻上來,十六著急的出聲提醒道。
淺溪不是沒有察覺到自己背後的赤炎獸,奈何被前麵的幾隻困住,無法顧及到背後。
十六也是著急,沒有辦法過來幫淺溪,眼看著赤炎獸要咬上來,千鈞一發之際。
一身大絳紫色的身影,淩空踢了那隻偷襲的赤炎獸一腳,抱著了淺溪離開落到一塊高出處,又掉回身子,抽出手中的利劍加入了戰況。
鋒利的刀劍耀眼,下手毫無留情,本來占了上風的赤炎獸紛紛準備逃跑。
奈何,十幾隻赤炎獸,也打不過一個人,最後都葬身在了男子的劍下。
十六看著赤炎獸都死了,不解氣的又踹了幾腳,才飛身到淺溪站的位置。
看淺溪的後背被抓破了幾道輕微的疤痕,有些心疼的從自己戒指裏麵拿出一套衣服給淺溪披上,又拿出瓶瓶罐罐的藥,給淺溪挨個塗了不少才停下。
淺溪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也不介意十六的動作。
是不是曾經也有這樣一個人,不管她遇到了什麼困難,都能替她解決了呢。
男子,收了劍,也走上前來,沒有出聲打擾到兩個人。
許久,十六才收拾妥當,對著上來的男子道“謝謝,公子”,也不在意男子長相如何。
十六是那種看不出來美與醜的人,即使在美的人,她也當做普通長相,再醜的人,他也不會嫌棄別人長的醜。
不得不十六也是一朵奇葩。
“喚我醉月就好了”。
醉月介紹完自己的名字,淺溪與十六均沒有異樣。
醉月是五緣城的城主,凡是在仙,魔,妖,靈界混的人都知道,可惜這兩位姑娘都不是平常的人。
十六根本就是對任何人都比較遲鈍,慢半怕的人,而淺溪則是根本不關心仙界其他人物。
她隻關心一點,有美味的東西吃就好了。好在如今自從流墨帶了種子到上界,如今,整個上界也有了凡間的食物。
“喚我十六就行,她是十七”十六指了指已經靠在樹邊輕瞌眼眸的淺溪道。
但是發現淺溪根本沒有意向與醉月打個招呼,或者答謝一下醉月的救命之恩,十六雖有些尷尬,卻也解釋道“十七不喜歡與人話,公子不要介意”。
“是醉月唐突了”醉月也好脾氣的不與計較。
絕色的容顏上絲毫看不出來生氣,隻是那池水般的眸子劃過的絲絲算計又是什麼。
就這樣本來兩人行,卻變成了三人行,原來那位問淺溪要幽怨花的正是醉月。
終於找遍了這蓬萊山連接的幾座山脈,才勉強找到幾株幽怨花。
十六鬱悶不已,什麼時候,一抓一大把的幽怨花也如此稀缺了?
淺溪與十六找到幽怨花就回了昆侖派,而醉月去哪裏,自然也沒人關心。
回到師門,還沒有踏上台階,就發現了守在門口的那一冷清人。
淺溪自是記得那是纖塵,也知道自己曾經好像喜歡過他,卻是不知道自己後來為什麼又討厭他,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是龍公子”十六看了一眼在石門旁等候的人,回頭卻發現淺溪不見了。
掃視了一圈才發現,淺溪是向後門的方向走去,“哎,十七你等等我啊”。
高分貝的聲音,讓走在前麵的淺溪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