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上午10點鍾,吃了早飯後徐浪開車尋著導航路線駛往了海璽樓,路上很順利沒過多久他便來到了海璽樓。
海璽樓的表麵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門麵並不是那麼奢華甚至顯得有些古樸,一塊不清楚是什麼種類的黑色大石頭就豎立在酒店門口,上麵龍飛鳳舞的寫著‘海璽樓’三個描金大字,寫這三個字的人書法一看就知道造詣不凡。
海璽樓門口有專門負責替客車泊車的泊車員,門口的那個泊車員到現在還滿臉的笑容,剛才他替一位開寶馬的老板泊車,那寶馬老板直接從錢包裏麵掏出一千扔給了他,這可頂他一個多周的工資呢!
徐浪開著自己家那輛不到20萬的大眾車緩緩的停在門口,上麵的停車位已經沒有了,他想要問一問門口站的那個泊車員有沒有地下停車場的,“嗨,哥們!你們酒店有地下停車場嗎?”
不過那泊車員可傲氣得很,他瞅了一下徐浪開的車又打量了一下他的穿著打扮,看到最後泊車員皺了皺眉,估計那泊車員心裏在想‘靠!什麼窮酸貨色,還敢來這吃飯?也不好好看看自己到底夠不夠格!不怕一頓飯把一年的收入搭進去。’
泊車員冷哼一聲,剛好另一個泊車員將一輛車挪走了,空出了一個車位來,泊車員滿臉不屑的伸手指了指旁邊的車位,“車位在那,自己停好了哈!”
徐浪原本並不知道海璽樓有泊車員,他其實也是第一次來這。
昨他給錢山群去電話的時候,錢山群聽他回國了,原本想要請他去海璽樓吃飯的,可是當時徐浪有更要的事情要做於是便委婉的拒絕了,然後當他要請吃飯的時候也不知道去哪,想起錢山群要請客吃飯的地方絕對不錯,於是他便了海璽樓這個名字。
快到中午吃飯的點了,來海璽樓吃飯的人是絡繹不絕,剛準備發動車子停車的時候,徐浪車後停住了一輛奔馳,從車子上下來一位有些肥胖的中年人,跟著中年人下來的還有一位有些姿色的年輕女人。
看到中年人下車,剛才還對徐浪愛答不理的泊車員跑的像隻兔子一般躥到了中年人麵前,他畢恭畢敬的彎腰行禮,“哎呦!老板,吃飯啊?車子交給我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給您好好停好的!”
“哈哈,好!費賞你了!”
對於泊車員的討好中年人很是受用,中年人哈哈一笑,他從手裏鼓鼓囊囊的手包裏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泊車員,那泊車員臉上掛笑的接過費。
“哇!吳老板你可真有格調。”
跟著中年人來的那位稍有姿色的女人表現的十分浮誇,她伸手攬住中年饒胳膊,一頓的誇讚,讓站在一旁的泊車員都有些自愧不如。
忍耐著等到中年人離開後,泊車員朝著那位吳老板的身後吐了一口唾沫,聲罵道:“什麼東西?這麼點費還敢在這擺譜?”,罵出來還不解氣,最後他直接一腳踹在了車輪上,車輪被踹了一腳自然不高興了警報聲立刻響了起來,還沒有走遠的吳老板回過頭來,泊車員立馬慌慌張張的按了一下遙控器,“老板!您放心,車子交給我沒問題的。”
吳老板看到車子沒事,就摟著女伴走進了海璽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