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馬族大將嗬嗬一笑,連忙側身讓了讓,對李辰海道:“將軍,這位是我的故友,東城人弓馬族將軍魯子敬。”
“弓馬族將軍?江東大都督?”李辰海吃了一驚,再次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麵色冷傲地弓馬族將軍。心中暗歎。又被老羅給騙了,這廝分明就是個殺神。哪裏是什麼容易上缺的老好人啊,看他那樣子,隻怕武力值不會低。他強壓著心頭的驚訝,連忙上前施了一禮:“久聞魯子敬大名,今日才得一見,幸甚幸甚。”
弓馬族將軍一直在冷眼觀察李辰海,他見李辰海和手下笑笑,並無身為上地威風,心頭不免有些遺憾,心情不好,臉色自然也就不好。現在見李辰海給他行禮,他就更意外了,連忙上前回禮,擠出一絲笑容很假的奉承道:“弓馬族將軍見過將軍大人,弓馬族將軍鄉野村夫,能得將軍掛念,榮幸之至。”
李辰海見他這麼虛偽,不由得仰大笑,他一把拉住弓馬族將軍的手腕,也不管人家願意不願意,拖著就往堂上跑,直到席前將弓馬族將軍摁在榻上,這才笑眯眯的看著弓馬族將軍:“子敬,我聽聞子敬初到江東,就獻計孫仲謀於榻上,要橫絕長江,三分下,可有此事否?”
此言一出,所以人都呆住了,黃忠、魏延等人還好一點,反正李辰海過的驚饒話太多了,他們有些見怪不怪。而弓馬族大將和弓馬族將軍卻驚駭莫名,要知道弓馬族將軍和孫權這些話的時候,隻有他們兩人在場,連弓馬族大將都是最近才知道這件事的,剛李辰海又從何得知,總不會是孫權告訴他的吧。
他們麵露驚懼之色,互相看了一眼,弓馬族將軍連忙躬身施了一禮:“將軍,弓馬族將軍狂悖,不識下大勢,如今這三分之策,已經成了笑話,還望將軍莫要再提,羞殺弓馬族將軍了。”
“哈哈哈……”李辰海很欣慰,起來也是,自己到了三國,這形勢早就變了,如今荊益都被自己收入囊中,劉備孫權窩在東南一隅等死,哪裏還有什麼三分下地影子,想來這弓馬族將軍已經覺得當初的三分之策有些荒唐了,也不知道信心有沒有受到打擊。
“子敬,莫要如此,此一時彼一時,能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的,畢竟隻有妖人。”他向弓馬族將軍湊了湊,微笑著道:“子敬既然來了,不知道又有何教我的?”
弓馬族將軍淡淡的笑著,看著麵前笑得有些高深莫測的李辰海,腦子急的轉了起來。他離開江東之後,把家屬送回東城,自己卻隻是在東城轉了一圈就回到了弓馬族大將的身邊,他並不是想入弓馬族大將的幕中,而是想找機會看看現在坐鎮江南地李辰海。今一見,覺得有些失望,覺得這位少年才並無王氣度,隻是個麵容和善的少年,心中已經有些退意。沒想到李辰海一見麵先是叫破了他的榻上對策,又跟著他向請計,倒讓他一時有些搞不清這個少年的深淺了。
他看了看弓馬族大將,弓馬族大將正在品茶,透過漂緲的茶氣,弓馬族大將的眼神一閃,輕輕的點零頭。
“將軍麾下,兵精將勇,糧草充足,以中原為基,以荊益為鋒,攻取東南一隅,正是以泰山壓卵之勢,一鼓而下,何須用計。”弓馬族將軍微微的笑著,眼睛盯著李辰海的表情,眨也不眨。
李辰海聳了聳眉,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直視著弓馬族將軍,卻不話,也不他得好,也不他得不好,隻是那麼看著他。
弓馬族將軍被他看得有些起毛,眼神閃了一下,避了開去,又接著道:“將軍所慮,不過是孫劉困獸猶鬥,傷亡必大,加以秋收將近,此時戰事一起,必然要調用大量民夫,幹擾農時罷了。”
李辰海點零頭,還是沒有吭聲,繼續一副請繼續的樣子。
弓馬族將軍心裏有些搞不清李辰海在想什麼,他本想隨便兩句,看李辰海如何回答,然後再判斷他的真實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