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邦,你怎麼那麼糊塗,趕緊給你爹你大哥說對不起,向族長保證不再犯了。”陳夫人並不怪大兒子陳振興,小兒子做錯了事,現在隻能以最小的傷害處理此事。
“夫人,你先回家,這祠堂有我跟振興,族長自會在旁邊秉持公道。”陳老爺子說完,並叫了大門外的常嬸子把陳夫人帶了出去。
“振邦,現在你在列祖列宗麵前發誓,以後不許再找那個女妓,也不再染食鴉片。保證做個優秀的繼承人。”陳族長在旁邊勸說著陳振邦。
“我喜歡如花,我不會離開如花的。”陳振邦硬著嘴巴回道。
“振邦,大哥今天說句公道話,你喜歡如花前,有沒有想過與你從小訂下婚約的表妹,你喜歡如花。那如花怎麼對你的?為了留住你這大財主,哄你染食鴉片,讓你上癮了離不開她?”
“表妹......表妹....是我對不起她,但這婚事並不是我自願的。”講到婚事的時候,陳振邦有些愧疚。
“但是如花。我是真心實意喜歡她。鴉片我是自己要染食的,不關如花的事。”
“到現在,你還在幫那個女妓!!!”陳老爺子要被這個小兒子氣炸了。
“妓女眾人妻,人客流水柴。難道你還想娶那個妓女進門不成?”陳族長也有些動怒了。
“對,我就是要娶她為妻。”陳振邦很強硬回道。
“混賬,我是白養你這些年了,你小時候什麼也不學好,就愛跟著你娘後麵去看戲,賣唱的都是下賤的活計,你偏偏回來還要學著唱,但這些年,你都會唱些什麼?”
“你說在家不自由,要出去自己做生意,我本來就不同意的,但你大哥好心好意幫你,可你呢,最後搞得一身病一身的債回來,還是家裏給你擦的屁股。”陳老爺數著過往的事說著。”
“病好了,你大哥又給你安排工作,讓你從最底下做起,為你將來打基礎。讓其他的股東信服你。”
“現在,你倒好居然不顧家人的好意,也不顧婚約,跑去包養妓女,還搞得人盡皆知,到處都在傳你紈絝二世祖,你丟不丟人!”
“我喜歡唱戲,你讓我正經學了嗎?我想要自由,你真的放我自由了嗎?現在我喜歡如,你也不讓我喜歡。我生下來,就是讓你不同意的。”陳振邦句句有理頂道。
“好呀,你還有理了。看來今天不打得你信服是不行了。”陳老爺氣得眼睛發鼓,粗氣直喘,並示意族長拿出竹藤條來。
“使不得使不得,我看關上一個月就足夠了。”陳族長雖然是氣陳振邦有敗壞家族聲譽的跡象,但陳家人丁蕭條,等下打出個好歹就完了。
“爹,不要打了振邦。”有晴也勸道,這打下去就生份了。
“好!好!好!我不打,我要振邦說,再也不與那女妓往來,如果他不願意那就不要再回這個家了。”陳老爺子十分狠地說道。
“振邦,你趕緊說願意!”陳族長給陳老爺子順順氣,並推著陳振邦,讓他趕緊說話。
“我不願意,我現在不願意,以後也不會願意。我老早就想離開這個家了。”陳振邦一字一字的蹦出話來。
“反正你有大哥了,大哥那麼優秀,我這個小兒子就是個紈絝,就是個混帳。”講完這話,陳振邦不顧跪得酸麻的腿,一拐一拐的就離開了陳家祠堂。
“你們看,你們看,這還是兒子嗎?比我爹還要固執!”陳老爺子氣呼呼地直喘氣。
“爹,不要生氣了,振邦從小生活無憂,出手闊綽,離開了家裏,必定會回來了。”有晴軟軟地說道。
“有道理,我的兒子,是龍那就是龍,如果是軟腳蛇,我也會把他培養成龍!”聽到大兒子陳振興的話,陳老爺子覺得舒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