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邦,安眠藥也是你提出的嗎?”
“大哥,是我提出的。”陳振邦也是害怕極了,為什麼如花要這樣對他,他已經答應如花一起吞食鴉片了,為什麼還多加了安眠藥。
“到現在你還要為她隱瞞嗎?真當我耳聾眼瞎呀?”有晴發怒了。
“大哥,救你放過如花,不要為難她,一切都是我的錯。”陳振邦比起死亡,他更害怕失去如花,就算如花這樣加害他。
“真是我的好弟弟。哼!”
“餘醫師,你再說下如花姑娘的身體如何。”有晴問著在一旁已經嚇得冷汗直流的餘醫師。
“如花姑娘因為職業的問題,長期服用避子藥以及墮胎藥,身體本就很虛弱,現在吞食鴉片對她的身體損傷更大,以後不宜房事。”餘醫師不敢有任何隱瞞,更何況陳大少陳振興給出的診金是普通人家的五倍多,自然是全說了,讓陳十二少死心就是最好的了。
“不能房事,就是不會有小孩咯?”有晴看著陳振邦一臉的迷惘,問著餘醫師。
“正是。”
“大哥,我要去看如花。”陳振邦像是想到了什麼,掀開被子就要起身,沒想直接摔下了床。
“我的腳?”
“為什麼動不了?”陳振邦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他毫無知覺的雙腿。
“撿回命已經不錯了。”有晴抱起陳振邦回床上。
“餘醫師,我的腳還有救嗎?”陳振邦不死心問道。
“這個....要長期配合針灸按摩活血過來,也許過上個五六年便能行走。”餘醫師安慰道。
“也許?也許!!!”
“小桂帶餘醫師去帳房領診金。”有晴揮揮手便讓房內的人都走了。
“這宅子,就讓你與如花姑娘一起住,讓你們這對大難不死的恩愛情侶纏綿到老。”有晴說完,便也走了。
再後來,聽說,如花身體好後,便一直照看著陳振邦,兩人好似沒了隔閡一樣,但兩人都沒有謀生的手斷,陳振邦也不再是十二少,如花也不再是那個如花,依靠著如花往日的積蓄,兩人越過越潦倒,再加上兩人都是染食鴉片上了癮。
而有晴呢,則把商行越開越大,分城就開了六城之多,越來越多的人上門來說親,有晴都讓陳夫人拒絕了,反而讓本是陳振邦的未婚妻淑賢,變成了有晴迎娶。
陳振邦因為沒錢吸鴉片就開始打如花,如花也反擊,漸漸兩個恩愛的人變成了仇人。陳振邦也變得賴皮一樣的人,經常推著輪椅到陳家的店子裏要錢。
陳家一家人也不忍心小兒子變成這樣,本來隻想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沒想到小兒子陳振邦變成一個讓他們越來越不認識的另一個人了。
有晴捂著腦袋,讓人帶走了陳振邦,而如花則抱著陳振邦的輪椅死活都不放手,即使是兩人拳腳相踢。都依然深愛著對方。
索性就將兩人分別關了起來,進才了戒鴉片,鬧了半年,才強行戒掉了,陳振邦也開始悔恨以往做過的錯事,如花經過了這些事,也沒有如花似玉的外貌,陳振邦念著舊情,並沒有一腳踢開她,也沒有因為她不能生小孩的事而去找其他的女人,依舊癡心如花。
陳老爺與陳夫人已經不在追究如花的事了,隻要兒子活著開心就好。陳振邦也開始接管陳家的生意,淑賢也沒有認為這個被踢出家門的人接管陳家的生意會怎麼樣,反而樂得開心,而有晴也開始準備要迎娶淑賢了。
陳家喜氣洋洋的,整個府裏都高掛紅燈籠,許多認識的不認識的都相湧於這個府上,就為了慶賀這陳家大少陳振興的婚事,而有晴呢?
早在婚禮開始的前一天,就已經離開了,陳振興的原魂也回到了身體,頗感謝有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