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華翠國際大酒店,金碧輝煌,大廳的休息區內,一個穿著時下流行的休閑裝扮,頭戴毛線補丁漁夫帽,鼻上架了一副墨鏡的男子十分自如地與旁邊幾個穿西裝打領帶的年輕人講著話。
這時一個穿黃蟒紋襯衣搭卡其色西裝的大叔,拿出一疊厚厚的信封來,看起來裏麵的東西也很貴重。
從大叔的打扮就知道了,戴金絲褐色墨鏡,身上掛著又粗又閃的金項鏈,金手表,金戒指,無不顯示此人很有錢不差錢。
而有晴則是來香港順便見一下多年不見的表哥阿保,阿保穿著一身薑黃色唐裝,氣質出眾,加上長得很是帥氣小生,在大堂裏總能引來過往女性的側目。
“表哥,這是我給你帶的禮物。”有晴從行李箱裏拿出幾大包的禮盒,幾乎是占了行李箱的三分之二的麵積。
“那麼多!”阿保吃驚地看著,粗略數下都在六盒有多了。
“你快打開看看。”附贈給阿保一個甜美笑容,有晴就悄悄地看向隔了兩桌的社會混混,聽了一下,原來是有人要去學廚藝呀。
“哇,這衣服好漂亮!”阿保十分喜愛地拿出盒裏裝的唐裝,比起他以往穿的傳統唐裝來對比,這種改良版的更時髦。
“這都是我親手做的哦,你都是香港數一數二的大師傅了,穿著肯定要變一變。”
“其實我這身也不錯啦。”阿保笑了一下,很滿意呀,他向來都喜歡這樣寬鬆舒服的衣服,又能代表身份。
“是不錯啦,但很容易跟別人撞衫耶,有你表妹設計的,保證全香港沒第二件。”
有晴與阿保正說說笑笑著,後麵那桌就開始爭吵起來,聲音也影響到了他們這邊的聊天,阿保也並不在意。
“靚女,一個人呀?”趙港生自來熟地坐在有晴的旁邊,無視對麵坐著的阿保,熱烈地與有晴套著近乎。
“我叫趙港生,你叫我阿生就可以了。”
“你叫什麼名字?”阿生邊說邊玩弄起有晴披散著的頭發,正想輕嗅下發香就被阿保拉了起來。
“你叫阿生對吧,我叫阿保,是有晴的表哥。”阿保臉上保持著笑意,但眼神中已經透露了不善。
“啊!表哥!失敬失敬,為了表達剛才的過錯,我做東請你們吃大餐。”阿生向來會打蛇隨棍上。
“大餐就不用了,剛才聽說你要做廚師是吧,我能安排你去大酒樓學廚藝。”阿保說完便招來服務生借了筆取了卡片,在上麵寫上了一串詳細的地址遞給了阿生。
阿生樂了,正愁沒地方學廚藝呢,現在就有送上門的,真是幸運到家呀,接過卡片還想與有晴進一步談話的時候,阿保便帶上有晴離開了大廳。
“表哥,你叫他去灣仔滿漢樓?”離開了酒店,坐上了出租車,有晴也有機會問阿保了。
“是呀。”阿保微微翹起嘴角,就算暈車也是要保持著良好的坐姿。
“滿漢樓不是恨你恨到極點?”
五年前滿漢樓還是香港風頭很盛的飯店,沒想遇到了有晴這個鬼畜一樣的表哥,生意也一落千丈,可以說滿漢樓的人恨表哥阿保是恨透了,尤其是滿漢樓的老板兼大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