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在聽到是他了之後,華姍心裏的不舒服瞬間消失了七七八八。
很聽話的圈住他都脖子,在他耳邊了一句:“謝謝。”
男人沒有回答她,背著她行動都速度如風,絲毫不必白差。
幾人在林中穿行了不過十來分鍾,他們的正後方忽然一聲槍響。
一顆子彈在黑暗中帶著火光打在他們旁邊的樹上。
“他們在那裏。”
身後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人一個個打著手電,朝他們逼近。
華姍內心:???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他們的敵人不是隻有老頭一個嗎?這些人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幾個保鏢絲毫沒有猶豫拔槍與他們火拚,給秦東擎和華姍爭取時間。
秦東擎背著華姍繼續往前跑,跑了一會兒後麵的槍聲了很多,華姍他們也終於到了絕路。
他們前麵有路,不過路是在斷崖底部,秦東擎背著華姍跑錯晾到了一個斷崖邊。
斷崖高約十來米的樣子,不是一刀切的峭壁而是有點帶坡度的滑梯那種感覺,高度還好,但是綿延出來的坡度就很長了。
跟滑梯不同的是這條梯形並不圓滑,其間遍布尖銳的石塊,若是掉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秦東擎在發現前方是斷崖之後及時停下,背著華姍又調轉了方向打算往回走。
結果後方的槍聲又清晰了起來,那些人追過來了。
秦東擎如果這個時候回去換道的話,很有可能會跟他們正麵起衝突。
他是好辦,可是華姍就不準了。
危險性太大不值得冒險,秦東擎不得不又把華姍帶回了懸崖邊。
把她放下,然後脫下身上的外套將她的頭還有露出來的肌膚都包上。
華姍不明白他這是要做什麼,於是問:“你擋住我臉,我都看不見了。”
“看不見才是最好的。”否則他不能保證華姍不會被嚇死。
“等我一下。”
秦東擎四處望了望,朝著一個方向過去,不過一分鍾的時間便回來了,回來的時候他懷裏還拖了一棵樹。
這棵樹看樣子是病死的,倒在了竹林之中剛剛跑過來的時候秦東擎就已經注意到它了。
華姍兩隻手掀開衣服把眼睛露出來,問他:“這個有什麼用?”
男人把她的手放下,臉遮的嚴嚴實實的然後讓她騎到了樹上,剛好在分叉的位置,樹叉又能給她提供一個扶手。
做完這些男人又緊貼著她坐下,“準備好了嗎?”輕柔的嗓音仿佛是在對她耳邊吹氣。
華姍感覺耳朵癢癢的,心裏也癢癢的。
“嗯。”她重重的點頭。
準備好了,就好。
男人將樹幹弄到懸崖邊,調整好位置跟角度往下一蹬,樹幹帶著人順著斷崖底部劃下。
“啊……”
巨大的失重感還有樹幹跟碎石的磕碰產生的衝擊讓華姍幾乎要崩潰,一時慘叫不止。
因為承載著兩個成年饒重量所以樹幹並沒有翻滾,而是被壓的死死的好像一個聽話的坐騎一樣朝著斷崖底部下去。
秦東擎用衣服包住華姍的眼睛就是害怕她看到這一幕會害怕,沒成想往下劃的時候風力太大將衣角吹開了。